赵王府里,萧淙再三问道:“老九,你当真没派人去教唆?”
“大哥,您还不相信我?没您的吩咐,我哪敢,再说了,我知道轻重,疫病要是扩散开,谁也逃不走,疫病又不认人。”老九道。
“没有就好。”萧淙松了口气。
“可现在三哥那边认定是您做的。”
“没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大哥,三哥为了减轻自己的责任,就算明知不是您做的,说不定也会制造假证把屎盆子扣到您头上,您不得不防。”
萧淙眉头紧蹙:“你说的对,这次的事让父皇震怒,父皇肯定要彻查的,你确定父皇没把这差事交给老十?”
老九道:“我问过老十,老十说父皇只是留他说他母妃的事情,没提查案的事。”
萧淙庆幸:“不是老十就好,是老十的话,咱们要防的就不止是老三,还有老四。”
“四哥?不能吧!四哥从不参与纷争。”
萧淙斜他一眼:“你别把老四想的太简单了,貌似不争,做事却滴水不漏,貌似不显,但朝臣们乃至父皇说起他都是,稳重、踏实,没有一句负面的评价。这就很可怕了,如果哪天我和老三斗的两败俱伤,他就是那得利的渔翁,更何况他如今有老十这个助力,老十今年才冒出来,一下就坐上了顺天府尹的位置……而且,你想想,近几个月父皇把咱们兄弟全叫去训话拢共两次,两次到最后都单独留下老十,你敢小瞧他吗?”
“可是,老十和四哥似乎也不是很亲近,大哥,您想,贤妃娘娘是如何对四哥的又是如何对老十的,我听说贤妃娘娘就是知道那甄太医是老十推举进太医院,才硬要换掉甄太医,如今自作自受了,我觉得老十心里不可能没想法,要他全心全意帮衬四哥不太可能。”老九分析道。
“呵呵,你别忘了,他们是一母同胞,如果非要老十站队,老十能不帮自己的亲兄弟?”
老九挠头,好像确实是这个理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