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晏晏点点头:“把这东西磨成粉末,塞进鼻孔。”
锦心目瞪口呆:“那还用试吗?春兰不就是现成的例子吗?”
“不一样,跟你说你也不会明白。”这叫接种。
“奴婢明白的,痘衣法和痘浆法奴婢都听说过,可那两种法子不但没什么作用,还危险,小姐您说的法子更加危险,小姐,奴婢劝您还是趁早歇了这份心思,别病急乱投医。”
林晏晏扶额,叹气。
锦心又不忍看小姐愁眉不展,踟蹰道:“要不……找牢里的死囚试一试?反正这些罪大恶极的人难逃一死,若能为治愈天花做出点贡献,便是积德了,说不定不用下地狱。”
林晏晏眼睛一亮,随即又摇头。
谁知道死囚里有没有含冤的。
“要是觉得死囚也不合适,能不能让牲畜来试?”锦心又道。
牲畜?让牲畜感染上天花?然后再把痘转接到人身上?
这可真是异想天开了,不过,很多医学上的疑难杂症不就是异想天开才最终得以解决的吗?
“小姐,奴婢是胡说的,您别当真,奴婢先去看看春兰,再去厨房弄点吃的。”锦心也觉得自己简直就是在胡说八道,赶紧溜了。
走到门口又回头:“小姐,您千万不要碰那东西。”
“放心,我惜命着呢!”
她还有很多心愿未了,不会轻易找死。
林晏晏一个人寻思良久,最终还是提笔把法子写下来,让萧潜交给师父,让师父去想办法验证。
胡广志收到林晏晏的信,沉吟良久,这个法子似乎陶老弟也提起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