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弈穿着浴袍边擦头发边探出半个身子,露出的脖子上点点红痕,后颈的抓痕让人遐想万千,他整个人都懒洋洋的,哑着声音对保姆说:“做点粥端上来,别放荤腥。”

保姆应下。内心对这个大少爷的印象低了又低,非常同情屋里可怜的Omega,超S级Alpha,七个小时,人还活着呢吗……

褚弈关上门,眼底染上些许猩红。

屋里全是两个人高度融合的信息素,床铺凌乱,衣服散落一地,淫|糜的气息充斥着整个房间,饶是自控力如他,也忍不住领口燥热。

何余板板正正地坐在桌子前穿着大一号的睡衣给江悦南同学做笔记,露出的脖子手臂小腿全是青青紫紫的痕迹,一副被人狠狠“怜爱”过的模样。

看他回来了,何余边揉眼睛边感慨:“江悦南同学的基础太感人了,我都快哭了。”

褚弈拉过椅子坐在他旁边,揉了揉他后颈:“疼么?”

这个问题太暧昧,何余咳了声,“刚开始没什么经验……掐的有点狠了。”

对的,他俩这一身的“爱痕”全是自己掐的,褚弈后背脖子上的抓痕也是褚弈自己抓的,和对方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考验演技的时候到了,”褚弈撑着下巴翻他写的笔记,慵懒的帅气,“七个小时过去了,你现在的状态不是很合格。”

何余立刻趴在桌子上不动了,心说按我的理解七个小时人差不多就没了。

褚弈指了指床:“趴着去。”

何余跟个旧社会小太监似的,弯腰低头:“喳!”

他前脚刚窝进满满褚弈味道的被里,后脚门就被敲响了,保姆拿着褚弈的手机往里不着痕迹地看了几眼,把手机递给他:“江夫人的电话。”

褚弈接过示意她可以走了,关上门躺到何余旁边,声音里满是□□过后的沙哑:“母亲。”

江忆云的声音极力克制,却还是爆发了:“褚弈!你太让我失望了!你是在挑战我的忍耐极限!”

“这是意外,母亲,”褚弈笑了一声,摸了摸何余的头发,“我易感期到了,他突发结合热,很抱歉我没有您那么强大的自控力,他实在很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