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丰带着前锋营火速赶到兆惠将军的行营,兆惠将军,已经从福灵安哪儿知道了永丰只带着前锋营就来了,心里急的不得了,因为在清朝一个营的兵力相对来说少的不得了:
营是绿营编制的基本单位,标、协、营各建制都是有营来组成的,由于营制疏密、提镇兵力的区别,故一标、一协所辖营数多寡也不同,一般设两到五营,各营名目均以前后左右中五字命名,专营之下又有分营。但标营和协营体制不同,协营和参将、游击、都司、守备的营体制又不同,因此每营兵员的具体数量也无定制,少的二百来人,多的近千,一般来说在五百人上下。
而永丰率领的前锋营有两千多人,再加上新兵最多也只有三千多人,这让兆惠将军是急的不得了,这是战场,不是玩过家家,况且他永丰有过一次作战经验,怎么会不知道战场的严酷性,可是当兆惠将军看到永丰的装备时,松了一口气,“瑞亲王,我还以为你在开玩笑呢,只带有三千人的队伍,这种没有把握的胜战,我可不敢打啊”
“兆惠将军认为我是那种爱开玩笑的人吗?”
“不是,不是从上次看来就不简单,单凭四百人的队伍配上武器,就能打倒他们近千人的反击,这种事情,我看只有瑞王爷做得到。”
永丰知道兆惠将军在拍马屁,但说的也是实情,“算啦算啦,好汉不提当年勇,现在怎么样,福灵安,他们把粮食运进去没有?”“据探子来报,现在还没有,应该还在路上。”这时,一个士兵大喊着“报”就冲了进来,“发生了什么事?”兆惠将军平静的问,因为他已经习惯了,“回族的大将瓦罗率军在阵前叫阵。大喊让夏丰前来迎战。”“夏丰,是谁啊?”福灵安问,“是我。看来在实施计划前,还要大打一战啊。”永丰笑道。“他怎么知道您来啦。”“都是汽车惹得祸。当年我是骑着这东西大摇大摆的离开的新疆。”众人一脸“你够狠”的表情,看着永丰,“瑞亲王,属下为你掠阵。”福灵安自告奋勇道。“我看你还是给我烫杯酒吧,今天我暂时不用新式武器,我来个温酒斩华雄。”说完永丰大步向营外走去,兆惠将军和福灵安看着永丰“愣着干吗?烧酒去啊。”兆惠将军骂道,吓得福灵安赶紧去烧酒。
在战场上,两军对阵,永丰看着对面的瓦罗,“哎,瓦罗几年不见,你还好吗?今天就让我这个大清的瑞亲王永丰,把你打得满地找牙。哈哈哈。”
“你奶的,老子不认识什么瑞亲王,要把我找得满地找牙,你有本事来试试。”
“哈哈哈,还记得阿里和卓的含香吗?不知道他和麦尔丹大哥过得好不好。”
“什么,含香、麦尔丹大哥,原来是你。果真是你,早知道,我就打死你啦。”
“不会吧,你不是教我和你挑战吗?怎么我来你居然不认识我啦。真是可笑,可笑至极啊。”永丰无视瓦罗的话讽刺道
“可笑至极,哼,布什尔,给我上阵杀了此子。”瓦罗对身后唯一的副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