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自从把夏丰赶走以后,我女儿天天以泪洗面,大病一场,病好后我就知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根本比不上女儿自己选择的幸福。”
“胡员外。谢谢您。”永丰激动道。
“还叫胡员外吗。”
“呃。。。。爹。”
“哎。。。。好女婿。”
“耶,终于可以吃到四哥的喜酒喽。”小燕子开心道。
“四哥?夏丰这几位是。”
福伦把胡老爷拉到一边,说了几句。
吓得胡老爷直磕头,永丰连忙扶起来,“对不住了,瞒了这么久”。
“没关系,没关系。”胡老爷稍微有点适应过来了。
乾隆回头喊:
“纪师傅!有没有带纸笔!”
纪晓岚捧着纸笔走了过来。一笑:
“已经猜到老爷要用纸笔,带是没带,刚刚从胡家借了一份来!但是,这儿没桌子,怎么写字!”
“在我背上写!”
尔康躬起背给乾隆铺纸,乾隆提笔,一挥而就、写了“天作之合”四个大字。然后,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印,盖了上去。
乾隆把字交给胡老爷,“看来我们的留下来吃喜酒了。”
当晚,永丰和胡若兰拜堂以后,胡若兰就被送进洞房,尔康尔泰永琪对着永丰猛灌酒。就被说几个武将嗜酒如命,被灌得差不多了,永丰被永琪,尔泰扶着送到洞房。永丰进了洞房,把门一关,来到床前,挑起胡若兰的喜帕。“若兰,真的是你吗?”永丰含泪不敢相信,“是我,夏丰,我是若兰。”胡若兰哭着抱住永丰。“若兰,有件事我瞒了你很久。”“什么事。”若兰起身道。永丰把自己的阿哥身份说了出来,还有婚约什么事都说了出来。“若兰,对不起,我爱和我在一起的每一个女孩,当然包括你在内。”“永丰。”“嗯?”“你不用说对不起,只要有你在就行了,有你在的地方,就有家。我会和你的女人们一起构筑起一个和睦的家。”“谢谢,若兰。”“永丰,我们睡吧。”“嗯”若兰给永丰宽衣解带。永丰酒劲上来了,抱起若兰就扔上了床。。。。。。
第二天,永丰把自己在镇上的客栈老板叫了来雇匹马车,让自己的心腹送若兰回北京的贝勒府。
临别时,二人依依不舍。至于胡员外一家,住习惯了也就不想搬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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