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又赶忙加了一句,“明明是你把我带回来的。”
姬桁眯起了眼睛。
倒还成他的过错了?
这话都敢说出来?
胆子倒是真大。
但是再看灵鹫,说的理直气壮,结果双手紧紧抓着衣角,看都不敢看他。
算了,还是个小怂蛋。
姬桁突然觉得眼前的小侍妾着实有些可爱,可爱的他有些想笑。
姬桁想笑就笑了,而且笑的格外畅快,深夜里外边的丫头和卫七都被吓了一跳。
灵鹫被姬桁笑的一头雾水,还以为是姬桁笑话自己刚刚的话,一张白嫩的俏脸霎时间变成了粉白。
灵鹫脸皮薄,着急之下一把抓住姬桁的袖子,“你笑什么啊...是在笑我吗?”
姬桁低头看了眼自己被抓住的衣袖,没有拿开,反问她,“你说呢。”
灵鹫咬了咬唇,半晌后泄气道,“是吧。”
委委屈屈的样子,软乎乎的跟只奶猫一样,姬桁突然想在她白嫩的脸颊上捏一把。
这人想笑就笑,想捏当即也下手去捏,伸手便抬起了灵鹫的下巴。
灵鹫被他吓了一跳,眼睁睁的看着姬桁用手托着自己的下巴,凑近了自己,然后用拇指缓缓的抚过自己的右脸颊。
灵鹫抬眸看着姬桁近在咫尺的脸,一动也不敢动。
不知是不是手感太好,姬桁本来只想捏一捏,结果手指却多停留了一会儿,待终于放开了灵鹫后重新靠在了床头上,
“行了,去叫卫七进来。”
哦,灵鹫听话的站了起来往出走去,但许是今晚姬桁和她说了许多,又或许是今晚她的胆子确实大些,灵鹫好奇又问了一句,
“叫卫七做什么啊。”
姬桁不大喜欢有人总是问他的意图,他更喜欢自己说什么别人照做便是,但今晚姬桁对灵鹫格外有耐心,还真回答了一句,
“沐浴。”
每次发病后的浑身冷汗止也止不住,躺了这么久没有沐浴也没有换衣裳,姬桁很不舒服。
灵鹫想也没想的又转了回来,“不行!”
姬桁眯眼。
他是不是对这小东西太宽容了?
越来越得寸进尺了。
灵鹫又跑了回来,认真的看着他道,“你的腿敷了药还不能碰水,要不等明天吧。”
姬桁脸沉了下来,“去叫卫七。”
不知怎的灵鹫自从刚刚姬桁笑过之后,灵鹫就觉得没那么害怕了,所以现在还敢挣扎,“要不打水擦一擦换身衣裳也行,等药效过了再洗也不迟。”
姬桁看着她不说话。
两人对视好半天,半晌后姬桁烦躁的闭上了眼睛,“还不快去。”
灵鹫双眼一弯,欢快的跑去外边让丫头们备水。
姬桁捏着眉心,沉静了好半天这才重新坐了起来,结果再抬眼就看见灵鹫又进来。
身后也没有卫七的影子。
看着比他小了整整九岁的俏生生的小侍妾,姬桁这回真的头疼了,
“怎么,还想伺候我擦身换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