鸩莲!白月昭知道这个名字,当时正是她给流悦下的毒。可是流悦不是已经吃了解药了吗,况且这已经过去很久了,怎么会又发作呢?“解药不是要已经服下了吗?”
“鸩莲一毒之所以说是剧毒,并不是因为它的毒性有毒么的强劲,而是它从没有解药。”他见大家一脸不敢相信的样子便接着说,“所谓的解药不过是压制毒性而已,一旦毒性再次发作便会愈加的猛烈。”
“那当时吃下的解药有什么用!”拜呈听他这么说,着急起来,当时正是他让自己给她吃下那个解药的。
“解药能压制毒性,而潜伏的毒性对人体基本无害,只是会使中毒者身体亏虚。而随着时间的推移,鸩莲之毒便会慢慢的排出体外。”他看了看流悦,满眼的温情,“谁知王妃先是怀孕,使身体越发的的羸弱,如今她又强行运功,想必是又催发了自己身体里的毒性了。”
拜呈听见他这么说,便俯下身子,不断地抚摸着流悦的头发。他不忍再埋怨她的鲁莽,他知道一切都是自己的错,如果她不是嫁给自己就不必这么万事小心,小心背后会有党政争斗的暗刀。
“老太医,我的孩儿怎么样?”她恨死了自己的任性鲁莽,如今她最担心的便是自己腹中的孩儿。她怕因为自己的鲁莽害了自己的孩子,那样她会恨自己一辈子。
“这……”淳于不忍看她的眼睛,“刚才我诊脉发现王妃虽还有两个脉搏,但是另一个脉搏虚微,这孩子不知道能否保住了。”
流悦听他这么说眼睛变得黯淡下来,如果早知道会这样,她宁愿自己一直呆着这府上。拜呈见她这般模样,用手抓紧她的手,他知道现在自己什么都帮不上,但是他会一直支持她走过这阴霾的日子。
“难道就没什么办法吗?”影卫再也忍不住了,也管不得什么尊卑为序了。
“老夫会不时地为王妃清理毒素,现在能做的只有精养身体了。”淳于把那碗毒血收好,起身准备离开,他要抓紧时间去研究这毒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