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城外一家客栈的卧房里,等小二儿再次推开客人房门给客人上酒时,发现原本凶神恶煞的两个人都倒在地上。鲜血从他们的脖子上的刀口中流出来,已经没了鲜红的颜色,变得黑暗发乌。他吓得把就摔了一地,整个人都瘫软在地上,努力朝着门口爬去……楼下的老板娘听见楼上的声响,知道是这毛手毛脚的伙计又打烂了好酒,在楼下怒声谩骂,吵得食客们纷纷摇头——暗流已经行动了。
这些侠客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的死相会这么难看,但是谁又会在意自己的死相呢?他们纵横江湖本就是刀尖舔血,如今虽显赫一方,但是哪里会藏着自己的仇家对自己虎视眈眈他们又怎么可能预料到呢。人生得意须尽欢,能死在迷醉之中对他们又怎么不是一种幸福呢。暗流杀手,只轻轻用刀在他们的脖子上抹了一下,就结束了他们曾经显赫而又艰辛的生命。今天起,他们就被这江湖遗忘了,而新的侠客又会在不久的将来出现,继续他们的传奇。
白星辰来到翰古国求亲使团驻扎的地方亲自跟使团的守卫说明了来意,守卫看了看他所携带的信物,知道这是东夏皇帝派来保护他们的就欣然将使团的守卫任务交给他。他们知道只凭自己的实力很难保全公主殿下的安危。这东夏的人民对翰古国的使团并不友好,他们也担心会有人对公主不利,毕竟两国争斗已久,人民间的仇恨很深。白星辰接过守卫一职,命令禁军按时巡逻,并在使团驻地四周安排监视岗位,以免会有人出来破坏这次和亲。
流悦见拜呈一直在调配的京城的禁军,知道这件事非同小可,便也没有打扰他。她了解翰古国的情况,担心这次和亲他们别有目的。她虽然担心,却也说不出有什么好担心的:现在翰古国已经被打败,和亲是现在唯一能让他们免受毁灭的方法……
流悦一直心绪不宁着。
东夏都城的大街上,翰古国的求亲使团在白星辰所带领的禁卫军的保护下往皇宫走去。白星辰穿着白衣白甲,腰间挂着一柄宝刀,他的右手一直放在刀柄上,随时准备应付突发情况。路旁每隔几米就有一个手持钢刀的禁军,从城门到皇宫的整条街道都已经被禁军掌管,就连一个飞鸟都很难越过防线,落到翰古国公主的身边。
街道上并没有夹道欢迎的百姓,有的只是一些侧目乜斜使团的人。这两国交战多年,在征伐翰古国战场上的士兵不计其数,难免百姓会对这师团充满了敌意。就在使团正缓慢前行的时候,一个老妇人突然冲过来,要将自己手中的石头扔向使团,一个禁卫军上前一步挡下石头。白星辰走到老人身边,将老人拉到一边,并吩咐正在旁边站岗的禁军好生照看。那老妇人不依不饶,哭着拍打着禁卫军的甲胄,只打得双手红肿也不见停下来。
“不知道是她的什么亲人死在了这翰古国的手中……”路旁行人不断地议论,虽然心中愤愤不平,但是见到白星辰这般容忍老妇人也很难怪罪他。战争伤害的是所有人,但是他们还是会保护翰古国的使者,因为这是命令,这是来自天子的命令。
就在大家议论纷纷的时候,老妇人突然从照顾自己的禁军腰间抽出一柄钢刀,只一下就将那个禁卫军看翻。她并没有稍作停留,一个快步来到正要走队伍的白星辰背后,举刀便刺了过来。白星辰转身躲过了来自身后的刚到,一脚踢在妇人手上。“铮……”刚到应声掉在地上,禁卫军赶紧赶到将妇人按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