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妹妹挂念,跟妹妹说句不见外的话,我母子二人多亏上次妹妹出手相帮,以后若有用得上我的地方,我一定竭尽全力。”静侧妃的脸上展现出坚毅的神情。丝毫看不到当初一点的胆小之势。许是当了母亲了,内心变得勇敢了起来。
“姐姐,安心养胎,无须为其他的事情操心。姐姐的心意妹妹知晓了。”流悦心里甚是感动。
静侧妃整个人显得精神焕发。流悦看着如此恬静富足的静侧妃,内心一阵满足,可是想到自己出手帮助静侧妃全因师兄的命令,心下不由得生出几分愧疚,而且师兄告诉她的时限是到皇帝寿宴之前,那么寿宴之后呢,那个小生命是否保得住,他是不是后党与王爷之争的一笑筹码?
思来想去,流悦便没有了赏花的心思,匆匆向静侧妃告辞。
王爷不在府中,没人跟她斗嘴,而给师姐的信又迟迟没有回音,流悦的内心已经起了波澜。思之如狂也许太过,可是每时每刻,流悦那颗小脑袋瓜里都会想拜呈在干什么,是站在大堤上英武的指挥工匠们,还是在房中挥斥方遒,又或是翘着二郎腿在房中喝茶!会不会调戏姑娘们!哎呀,这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流悦托着下巴,在房中痴痴的笑着。
“哟,是哪位公子让咱们小姐这样呀!”春桃推门进来,看到流悦这副痴痴傻傻的模样,忍不住打趣道。“莫不是那夜一同相伴逛夜市的风流倜傥的布衣公子啊?”春桃掐着腰,探着头,就是不说是王爷。
“好你个牙尖嘴利的小丫头!小孩子家家的,男男女女的挂在嘴边,成何体统。看我不好好教训你”说着,流悦假装作势要打。两个女孩子就这样在紫竹院内追着大闹。也许这才是豆蔻年华女孩子该有的青春吧。
“你没听错?”金氏眯着眼睛狐疑的问红梅。
“不会有错,奴婢听得真真切切,确实是有那么一位布衣公子与华庶妃相约夜游。上次奴婢亲耳听到的。而这次是奴婢手下的小厮亲耳听到春桃又提起那位夜游的公子了。”红梅半跪在金氏面前,信誓旦旦地说着她所知道的一切。
金氏此时也暗自思忖,她的心里早就容不下那个夺走她宠爱的华侧妃了,那个贱人,怎么看怎么碍眼,恨不得将她挫骨扬灰,现下好不容易逮到她的把柄,怎能如此轻而易举的放过,而现在她也是苦无证据,也只好暂时忍下这一腔的怨怼。
“捉奸捉双,现在咱们没有真凭实据,说什么都是虚空的,未免先不要轻举妄动。你先安排个得力的人手,暗中悄悄监视那个贱婢,抓到把柄咱们一举击破!”金氏暗暗咬着一口银牙。心中愤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