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
流悦心里一阵颤栗。
此刻他高高在上,她俯地狼狈。这个房间里此刻微妙的格局,已注定日后她在这个府邸里的地位。这一个下马威,他是想借着她,打华家的脸啊。
只企盼能安全度过今夜了。
她忍着浑身的疼痛,倔强的昂着头爬起来,费了很大劲才脱下两只靴子。
“果然是大小姐,脱靴都不会。”拜呈张开双臂,睥着眼满脸的鄙视不屑。流悦忍着内心的气愤后退几步,心里暗恨明明是你故意使劲勾着脚,靴子才这么难脱掉。
“过来。”拜呈见她恶狠狠的瞪着自己,好似一只愤怒的困兽。他嗤笑一声闭上眼睛,等着她上前。
继续脱吗?
看着眼前这个男人的意思,惬意地舒展着双臂,似乎是让她把衣服也帮他脱了。
她慢慢上前伸出手去解他身上的喜服,从头到尾紧绷着身体,小心翼翼的解开喜服的衣扣,尽量让身体远离他。
不是有一句话么,侍君如侍虎。
待到将他喜服外套脱掉,她额头细细密密的都是汗珠。一双手臂突然有力的环住她盈盈一握的细腰,让她惊得浑身僵硬,一时不知所措的愣在原地。
“别动。就抱一会。”磁性低醇的声音略带沙哑。
她脊背僵硬不敢动。
片刻后抱着她的人终于松开环着的手臂,她立刻退到墙角,背靠着紫檀雕花的柜子,防备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