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同垣立刻从另一个箱子里掏出了朱砂印递给她。
阿秀对他说,“你跟老陶守着他们,别出事。”
李同垣嗯了一声,立刻挡在了众人的面前。白泽宇看得莫名其妙,但是莫名就感觉气氛好像很紧张,好像以前看过的港剧的抓鬼现场一样,他立刻示意助理跟司机靠过来一些,虽然这个大个子说话耿直的能气死人
,但是关键时候感觉还是挺可靠的。
阿秀一手天罗一手朱砂印,就向黑暗里走去。陶道士掏出了一支手电筒,可惜只是普通家用款的,所以照不了多远,大家只能隐约看到阿秀不停地向前走,时而在某个地方停下来,用朱砂印印在柱子或者地面上,但
是渐渐地,她走进了视线的死角,众人就看不见了。但是隐约能听到阿秀好像在唱些什么,只是具体是什么内容,没有人听懂。
白泽宇忍不住问陶道士,“小先生这是干什么呢?”
陶道士也正警惕地望着四周,“这楼里有东西,先生正在找呢?”
白泽宇等人听得毛骨悚然,这下不要他开口,助理他们立刻紧紧地团结在他的周围了。
白泽宇不懂这些,还想要继续问,可突然感觉空气中传来一阵冷热交替的冲击,而站在前方的李同垣立刻就做出了一副防卫的姿态。但很快,那种奇异的感觉就消失了。又过了好一会儿,阿秀才从黑暗中走了回来,等她走近了,大家才发现她身上的衣服居然破了不少地方,羽绒服外套被撕的一条一条的口子,有点狼狈,漏出里面白色的
羽绒。
这是怎么回事,白泽宇忙问,“小先生,你这是怎么了?怎么感觉跟人打了一架?”
阿秀将天罗和朱砂印递回给李同垣,然后淡淡地看了白泽宇一眼,“我感觉钱收少了。”
白泽宇暴汗,“我再添。”
“不用了。”阿秀倒不是坐地起价的意思,“你明天上午让人带上工具,这里有不少地方要挖开或者打洞。但是别乱动,等我来了再动。”
这个好说,施工方肯定什么都有。
白泽宇其实还想问些问题,但是阿秀已经向外走去了,他只好跟上。
上了汽车,阿秀就拿起手机拨了个电话,电话一接通,那头吵闹的音乐声就从手机里炸开了,“你这两天在北京是不是?给我送两件外套。”
周鸾在那头大吼着,“给你送外套?你人在哪里呢?”
阿秀道,“我在北京,一会儿给你发地址。”
白泽宇的助理,很有眼色的立刻奉上酒店地址和房间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