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她背叛了他的感情和付出，无法原谅她当初的离开……</p>

即便后来她重新回到了他的身边，他也无法若无其事地当做什么都没发生。</p>

他甚至，是恨她的。</p>

见莫微羽不回话，霍霆琛勾着眼尾，似乎早已验证了心中的猜测，说话的口吻也愈发冷漠凉薄了起来。</p>

“选不出来是吗？你看你……口口声声说爱我，可是到了关键时刻，你还是舍不得桑夏死。如果他还活着，哪一天我又对他开了一枪……你也还是会离开我……”</p>

一边说着，霍霆琛缓缓抬起她的下颚，目光冷冰冰地落在她的眼底。</p>

哂笑道。</p>

“微微……你的爱太廉价了。”</p>

莫微羽抿着嘴唇，没有回话。</p>

在她看来，他的这个问题毫无意义。</p>

而他之所以这样问，也并不打算从她口里得到一个答案。</p>

以前他或许会在意她的回答。</p>

但如今，在他对她做了这一系列事情之后，俨然早就在心底替她给出了一个答案，所以他才这样变本加厉地折磨她。</p>

说到底，他始终不相信……她是真的爱他。</p>

又或者他其实是相信的，但是并不认为她对他的爱有多深……深到像他以前那样，可以为了他付出一切，抛弃所有！</p>

莫微羽垂下眼睑，虽然不想旧事重提。</p>

但他这样执着于过往，她还是忍不住争辩了两句。</p>

“以前的事……难道是我一个人的错吗？你甚至不相信那个孩子是你的，那才是当时对我最大的打击！退一步讲……就算我真的做错了，我也为此付出了代价，难道这样还不够吗？”</p>

霍霆琛凉凉地看着她，轻启薄唇。</p>

“不够。”</p>

莫微羽突然失去了争论的力气，神色间随之染上几分疲惫。</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