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到她,他就不叫耶律焱!
“你还敢过来?胆子不小。”
纳兰馥一脸无辜:“不是耶律皇子让人去求皇上,叫本宫过来给你看病的吗?”
耶律焱似乎听见了自己咬牙切齿的声音。
纳兰馥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耶律皇子确定要让本宫给你治伤吗?本宫医术浅薄,失手可是常有的事呢!”
这话在别人听来,只当是纳兰馥谦虚。
可是耶律焱却知道纳兰馥话中的意思。
他阴恻恻地盯着纳兰馥,咬牙切齿地说道:
“皇贵妃娘娘只管医治,本王吉人自有天相,自然是出不了事情的。毕竟,南国君主还在等着本王回去复命呢!”
纳兰馥轻笑:“耶律皇子放心,本宫既然来了,自然是竭尽全力来给你医治。”
说着,就让青柑将药箱放到了一旁的椅子上。
药箱里面都是纳兰馥事先准备好的药和器具,毕竟,下手打的人就是她自己。所以没有人比她更清楚耶律焱伤在了哪里。
“你倒是真把自己当大夫,连药箱都备得如此妥当,可见大梁的皇帝对你也不如何。”
“这就不劳耶律皇子担心了。毕竟你应该庆幸本宫还懂点医术,否则的话那天打你的时候,下手可就没有轻重了。”
这话是纳兰馥可以压低了声音说的,所以除了耶律焱并没有其他人听见。
耶律焱的一张脸憋得通红,却无处撒气。
对于耶律焱,没有当场杀了他,纳兰馥都觉得自己脾气已经很好了。
所以,在给他治伤的时候下手根本就没有个轻重。
哦,不。应该说除了接骨之外,其他上药之类的事情纳兰馥都是让院正和冯仑动手的。
冯仑因为事先知道点事情,所以下手才是真正正正地没个‘轻重’。
耶律焱时不时的就被他弄得惨叫连连。
反倒是院正,今天过来的时候,一路上都心事重重的样子。
纳兰馥知道,他应该是对当初给纳兰启用药的事情起了疑心了。
不过,即便是这样又能如何呢!反正都改变不了即将发生的事情。
错位的骨头接好了,身上大大小小的伤也都用上药包扎好了。
此刻的耶律焱和全身缠满绷带的木乃伊似乎也没什么区别。
纳兰馥忍不住扑哧一声就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