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馥就差没有明晃晃地嘲笑他和一介女流之辈计较,实在险恶。
萧逸闻言,笑的爽朗:“本王许久没有回京了,没想到还能碰见像纳兰小姐这样的妙人!”
纳兰馥正要回怼回去,就见萧逸上前了一步:“你无需担心,本王没有什么坏心思。只是单纯的想要认识你一下而已。”
纳兰馥忍不住在心里翻了白眼:“臣女荣幸之至!”
你看看你身后那些贵女的眼神,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剐了!我踏马真是谢谢你全家了。
萧逸倒是潇洒地走了,留下了一大堆闲言碎语一字不漏地进了纳兰馥的耳中。
“有些人,平日里看起来好像极其柔弱的样子,但是实际的样子呢.....哼。”
“可不是嘛,这京城之中流言四起,多是那些无知的百姓夸大。有人却能够借着这样的东风企图扶摇直上呢!”
“杨姐姐,你可别开玩笑了好吗。登高易跌重,这样的道理就连三岁的孩童都懂呢!”
施君曼牵住纳兰馥的手,正要转身与那些人争辩,却被纳兰馥反手拽了回来。
“何必呢,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人。”
施君曼一愣,随即笑了:“你倒是想的开。这性格倒是和从前有些不一样了。”
纳兰馥知道,施君曼口中的从前指的是她不受束缚,年少轻狂的样子。
但是施君曼不知道的是,自从她离开了之后,纳兰馥便逼着自己收敛了肆无忌惮的样子,替换上的,是从未再信任过任何人的眼神。
“不然呢,回去和她们打一架?”
上了马车之后,施君曼拉着她有些不赞同地嗔怪道:
“晋王的心思看着实在是深沉,你今日怎么就忍不住和他这么正面刚呢?说好的人设,不维护了?”
纳兰馥委屈巴巴:“你看看晋王那样子,一开始我好好维护人设的时候,他是什么反应?本姑娘索性就这样了,他还能如何?”
“你这丫头.....”施君曼也觉得萧逸的行为有些诡异,但是一时间也看不出什么门道来,干脆也就不去想了,转头说起了祁铭的事情。
“不过这长宁侯府也算是得到了该有的报应了。连太后都不愿意伸手管了,想来也是再无翻身的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