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烧了。”
祁铭实在忍无可忍,耐着性子对其余的几人说道:
“不知几位可否移步,我有些话想要和纳兰妹妹单独谈谈。”
“没可能!”
“不行!”
兄弟两个异口同声,摆明了不让祁铭有任何和自家妹妹有任何独处的机会。
纳兰馥还是那副柔善可欺的小表情:“祁世子,男女有别。请谅解我兄长爱护之心。”
祁铭被兄弟两个的油烟不进气的额间青筋暴起,却也无可奈何。
“好,那就在这里说。”
纳兰馥安安静静地坐在那里,似乎就等着祁铭将此行的目的说出来。
祁铭挣扎了一会儿之后,终于开口说道:
“纳兰妹妹,你我之间的婚事大抵是不会取消的。你放心,你进门之后我一定只对你一个人好,不会做出任何伤害你的事情来的。”
面对祁铭殷切的表情,纳兰馥还是一副皱眉态,似乎根本就没有因为他的话打开任何的心结。
“祁世子,退婚之事是由我提出来的。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虽是女子,但是同样深谙这个道理的。”
“纳兰妹妹,就算你不相信我,总该会记得我母亲的好吧?她那样喜欢你,你若是在此时提出退婚,只怕她一时接受不了这样的真相,到时候......无论如何,于你的清誉也不好啊!”
若不是要稳住自己的人设,纳兰馥真的恨不得站起来朝着祁铭那张脸踹上两脚。
父子都一样让人恶心!为了这门亲事,居然可以不择手段到拿自己的发妻,生母做要挟,实在令人发指。
“祁世子,你别这么说。侯夫人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大碍的。”
见纳兰馥口风有所松动,祁铭心中窃喜。
“纳兰妹妹说的是,母亲她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没事的。但是如果你是以长宁侯府世子妃的身份和她说这个话的,我想她会十分高兴,病情一定会大好的。”
“祁世子,请慎言。”纳兰长允越听越来气,饶是他素日里温文尔雅的性子都有了要暴走的前兆。但是良好的涵养让他事到如今了,还是说不出什么难听的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