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他忘不了那次因为打翻了飞花院的砚台,还不小心将自己的妹妹推到在地,然后就被自己的父亲罚跪了五日的祠堂。
“想是想起来了,不过这关医书什么事?”
纳兰馥难得心情颇好的样子,拿着手帕掩唇娇笑。弄得纳兰长风更加不解了。还是施君曼好心给他解了疑惑。
“看来你是真的忘记了啊!那天你还因为娇娇不愿当你的先生,而烧掉了她桌上一堆的书籍。”施君曼笑着望向纳兰馥:“想必,那本医书也是在那个时候被烧掉的吧?”
纳兰馥点头,并没有说话。
纳兰长风当初的确因为醉酒烧掉了原主不少的书籍,其中自然是没有这本凭空捏造的医书。只不过这件事情正好给纳兰馥找到了一个合适的借口而已。
纳兰长风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但是突然又想起了什么眼睛一下子就亮了。
“但是,那些奇奇怪怪的透明管子又是怎么回事?总不会也是书里教你的吧?”
听到这里,纳兰馥的眼底也是闪过了一丝的笑意。
借着这个机会让家里的这些人知道药箱里的一些东西,以后也就免去了以后再解释的麻烦了。
“当然不是了。许是娘亲在天有灵吧,让我遇到了那两个道长。这药箱是道长送的,而使用的方法也是道长授予的。说到底也是大哥吉人自有天相的。”
纳兰馥说着话,指了指桌上的药箱,眼里一片感恩。
兄弟几个自然不会去打开自家妹妹的药箱,而施君曼就更加不会了。只不过在听完了纳兰长风的描述时候,脸色肉眼可见的有些变化。
聊到这会儿天早已黑透了,小海也传话回来了。
“几位公子,老爷正在老太爷的书房里议事,但是让小的传话,让各位公子都回去休息,以免打扰到小姐养病。”
纳兰长风闻言直哼哼,指着小海说道:“我爹的原话肯定不是这么说的。”
小海尬笑了一声之后,还是迫于纳兰长风的压力,清了清嗓子学起了纳兰清的原话。
“你告诉那几个小子,再不闭嘴滚回自己的院子去,可别怪我这个‘慈父’不讲情面!敢吵到娇娇养病,就通通给我滚出太傅府!”
兄弟几人面面相视,都是无奈地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