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这种东西,我不太上心,以往被果子狸缠着做巧克力的景象倒是历历在目,每次都得花心思做得更精细美味,一个月后还得阻止某个人把自己当成回礼半夜爬床求睡。
非要说的话,我更期待舅舅在生日时会送我什么礼物,是华美的宝石呢,还是他亲手做的衣裙,或者是一些实质性东西。
那边陷入寂静,没想到我真的傻到这种地步。
几秒后我反应过来,要在二十岁生日前继承遗产,得罪了遗产代理人那还得了。
“等等!我马上就去我家拿户口本查!”我连忙补救,不想莫名其妙就被毁尸灭迹,一把拉过末广铁肠就开始上下其手。
“哥哥!咱家钥匙呢?!”我翻遍末广铁肠的口袋也没找到。
“在宿舍。”他顿了顿,有些无奈制止住我,很老实的说出来早就被我遗忘进垃圾桶里的生日。
等我得救般向杀手先生汇报生日时已经晚了,他老人家早就挂了,倒是很符合他干净利落的画风。
报应迟早会来的,在那位杀手先生找到我时就应该想到的。
“明天上午九点的航班。”
留下这句话,依旧我行我素的委员长表示不想听到“是”以外的答案,毫不留情转身离去,仿佛在这个地方多待一秒就会忍不住大开杀戒。
常年伴随委员长左右的小黄鸟云豆眨着豆豆眼,小小的眼里满是嘲讽,露出非常人性化的表情,扭着胖乎乎的身体飞过去,早知道当初就该把它炖了,不然也不会祸害我。
这就得感谢太宰治了,把我糊弄进港黑当他的工具人,被迫远离并盛小伙伴。
但我忘了,就算远离并盛一枝花,旁边还有个能吃人的猎犬军花。
军花粲然一笑:“能解释一下吗?”
我眼神死了:“总之就是因为这样那样的事,我必须亲自前往意大利继承我爹的遗产,不然就会穷死。”
俗话说得好,钱不是万能的,没钱是万万不能的。
我承认,我是个俗人,我喜欢钱,小白脸麻溜滚一边去,长得好看怎么不去当夜店头牌,折腾我算什么。
不料从头看到尾的条野依旧笑得温柔可人:“那刚才那个怎么解释。”
我心有余悸摸着末广铁肠的小手手压惊,一副往事不堪回首:“并盛中学委员长,能提着拐子追杀我一条街的那种。”
冷笑几声,条野警官开始查户口,恨不得把我祖宗十八辈翻出来,可问题是我也不知道我祖宗十八辈有谁啊。
“总之,就是你要去意大利找给你爸换过尿布的杀手继承遗产。”
虽然这话没毛病,我怎么就觉得很奇怪呢?
吃瓜群众立原小哥歪头突然脑袋灵光一闪,非常纯良吐槽:“你爷爷?”
“呸!你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