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幽幽的看了我的小身板一眼,像是在斟酌什么,笑得更美了,美轮美奂的面容把我迷得七荤八素,下意识忽略略过的一丝凉意。
例行公事跟他们几个胡乱聊天,进行一些没营养的话题,我木然的捧着那些人写好的审讯词有一下没一下跟太宰治搭戏,明里暗里耍老实人,驴头不对马嘴。
以我俩在港黑混迹多年的默契,我敢肯定,刚刚跟太宰治说的话没人能听懂。
老实说这些词写得真不错,简要明了,字字滴血,可见其真心,可惜被我和太宰治玩坏了。
摄像头都快被我和太宰治不对劲的话题搞得不忍直视了,回去路上,一位从未见过的西装男出现了,看我的眼神像是见着了自己亲妈,一个大男人居然哭着想搂住老娘的大腿,被我躲过,一溜烟躲条野后面。
被嫌弃的青年没有生气,掏出小手帕眼角泛泪:“哦,天哪,这不是亲爱的奥西波夫娜的女儿,亚历山德拉吗?”
微微收敛表情,我第一次有点慎重的打量这个面容与青年一般无二的俊秀青年,只觉得有一种非常明显的违和感。
提到了妈妈的名字,在其他人口中都是爸爸的名讳。不,也不一定,可能也是装的
啧,又来一个麻烦的家伙。
看着脖子上能要我命的小玩意,西装男继续悲叹:“亲爱的亚历山德拉,等等大哥哥就把你带到英国去,飞机很快就来,这里实在太糟糕了,奥西波夫娜肯定会伤心的。”
听出这货想要挖墙脚的隐晦言辞,我笑笑,竖起国际问好手势:“苏卡不列!”
给老娘滚!
条野笑眯眯为我打掩护,用流畅的英文说道:“她脑子不好使,请见谅。”
呸了一声,换了个语种:“ordio!”
听懂的条野额角青筋跳起,按在我脑袋上的力气大了几分,内心很想把我这个不停搞事情的家伙踹出去,但还是笑眯眯的望着那位,稳得一批,开始糊弄人。
“她说你的发型挺不错的。”
貌似相信的西装男迷茫的眨眼,居然直接掏出小镜子照着摆了几个oss,非常自恋的摸着自己的脸蛋赞同点头:“我也觉得。”
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西装男看了眼条野,瞬间换上官方微笑:“真是辛苦你了。从现在开始,你就可以回去了,福地阁下说需要你回去帮他通缉侦探社呢。”
不等对方回答,他低头笑着试图摸头,被我无情打回去,眼神快速闪过什么,略微遗憾的缩回手,脸上居然有点委屈。
“好吧,真是冷淡呢。”没有介意溢于言表的嫌弃,这货捧着脸怀念似的,“真不愧是拒绝了我一千零一次的奥西波夫娜的女儿,跟她一样有个性。”
哦豁,真是被讨厌得很彻底呢。
喜欢做白日梦的水仙男呢,真可怜。
笑着戳破这货的白日梦,我笑得人畜无害:“叔叔今年多大了?”
西服男面容诡异一顿,几十秒过后笑容满面的冲我俏皮眨眼,冒着粉红泡泡语气自然道:“充满朝气的二十五岁哟!”
我点点头,一脸纯良:“哦,四十五吗?看来不再年轻了呢。”
笑容渐渐消失的西服男突然平静的看着我,跟我死磕,再次微笑重复:“二十五岁哟!”
双手握成扇子状放在耳边,我疑惑:“啊嘞?五十五岁?”
“二十五岁!”
“六十五?”
“二十五!”
“什么?你是个二百五?”
“”
“嗯?二五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