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野宿舍整洁得不像样,什么东西都摆得整整齐齐,一看就是老强迫症了。
狗男人,明明自己就能打扫得干干净净,以前非得弄得乱七八糟等我收拾,你就是欠抽。
走到床边,拿起衣服,发现型号还挺合适,也对,以前的衣服哪件不是他给我买的。
这个时候我就应该想到的,这件衣服其实早已在暗中标好了价格。
真是艹了宰了。
五分钟后。
抱臂在边上等了一会,他奇怪:“你怎么还不换衣服?”
我抱着衣服委屈:“你没解开手铐。”
空气传来几声笑,他走过来,假装忘记了,玩笑似的道歉,一点诚意都没有,鬼才信他。
解放发麻的手腕,我活动一下,拿起了被丢在床上的衣服。
条野脸色微微咳嗽几声,努力镇定:“你确定当着我的面?”
满不在乎的一脚把鞋子甩他脚边,跟叛逆期的闺女似的:“我相信你的眼睛,面壁思过很适合你。”
果然出血量很大,早知道用毒药算了。
再说了,傻孩子,你都看不见,跟房子里的椅子桌子有区别吗?
怔愣一会,他倒笑了,抬手摸着下巴:“也是,要不要我过来帮你一把。”
“不用了,你去门口把风去,听听有没有人回来,等等我好跑路。”我熟门熟路。
让猎犬的其他人看见了我这副模样,尤其是末广铁肠,我在他面前的黑历史又得多一项。
为了在他面前的乖乖女形象,我决不允许!
条野满脸写着(不)高兴,啧了一声,老老实实转过身倚在门口,不打算出去也不打算过来,背对着我在门口思考人生,身影随着衣料摩擦的声音莫名僵硬。
一会,手在背后捣鼓半天,泄气般放弃,冲门口喊了一句:“我拉链拉不上,你过来帮我。”
该死,为什么是背后式的!
门口的人影动了动。
“好。”他走过来站我背后,非常自然的伸出手,指腹有意无意的划过脊背带起一阵痒意,顺着线条上滑,我被他弄得浑身一颤抖了抖,差点当场炸毛跳起来,往后一脚踢他小腿上。
“我靠!你手指毛毛虫成精吗!?”
人总要经历痛苦。
三秒后。
“你搞谋杀啊!”
发出一声惨叫,手忙脚乱的抱住我好像踢到本世纪最硬物体的小jiojio,在地上毫无形象的滚作一团,哀嚎声堪比即将被折断脖子的鸭子,既扑腾还尖锐。
罪魁祸首笑得没心没肺,蹲下来安慰我:“没关系,我不疼。”
谁管你啊!
被这狗男人的无耻惊得牙痒痒,有时候我真想把他脑子撬开看看里面都装了些什么黑泥,是不是黑泥灌多了,导致他脑子不清醒了。
一口气梗嗓子眼,我想原地飞升,觉得还没被太宰治弄死,就先被条野气死了。
硬了,拳头硬了。
过了一会儿,看我疼得龇牙咧嘴,这货故作惊讶,无辜装可怜,偏头不解的颠倒是非:“以前也没见你这样,又不是没摸过,你怎么这么激动呢。”
话里话外透露这我无理取闹,他善解人意。
呦呵!你有理了是吧!
敢故意炫耀挑衅我。
把头发往后一撩,好胜心强烈的我转身单脚跳床上,仗着身高差叉腰冲他开炮。
“我告诉你!就你摸过吗?我也摸过,你哪里我都摸过,摸过就是摸过,没摸过也是摸过!”
“反正我肯定摸得比你多!!!”
一连串下来说得口干舌燥,我喘了几句,不甘示弱的用胜利者的目光蔑视他,昂首挺胸,争取把这狗男人比下去。
话音未落,门被人从外面踹开,娇小的人影子冲进来,正巧听完了,正尴尬的不知如何是好。
碰巧出任务来的副队长小萝莉看着房内的场景,又细细品味一下台词,眼神变得不对劲了。
伸回蠢蠢欲动的手,遮住脸笑得耐人寻味,打量了我们一眼,狭长的眼眸眯起。
“我说怎么闻到一股血腥味。”
“原来你们都进展到这一步了我是不是打扰了”
进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