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他的理想挺美好的,就是有点不切实际,人一生被束缚的东西多了去了。比如,果戈里他能生孩子吗?他不能,这不就代表他被生理束缚住了吗?
当我把这个歪理告诉果戈里的时候,他用炽热的目光盯了我半天,嘴角的笑特别诡异,说他可以,要不要现场给我表演一个。
于是我怂了,连滚带爬的跑出他的房间,不顾身后传来的爽朗愉悦的一连串笑声。
我的哥哥们每个人都有自己追求的东西,果戈里追求自由,末广铁肠追求正义,他们对自己想要的东西十分明确甚至付出行动,和他们相比,我似乎太过于怠懒了。
不过比起这个,我比较关心今天的晚饭,理想那是什么玩意,能吃饱肚子吗。
果戈里修长的双腿蜷起缩在购物车里,亮闪闪的金瞳猫咪般盯着我,双手扒拉在边框上,就差跟尾巴在后面摇啊摇了。
“我亲爱的亚历山德拉·斯米尔诺娃·罗赛特,我很高兴,我会把这朵玫瑰当成珍宝般对待的。”
面无表情的把玫瑰怼他嘴里:“爱卿大可不必,还有,别把那个我母亲起的超长名字说出来,我一点也不想记住。”
不知为何更加感动的果子狸他飘了,他慢慢从购物车站起一把抱住我,毛绒绒的脑袋蹭着我,口水又糊了我一脸,眼泪汪汪的说道:“嘤嘤嘤,斯米尔,哥哥会努力工作的,哥哥一定会让你幸福的!”
被他带起来的零食掉落地板,我被他抱得快窒息了,拼命在他胸口挣扎。
放手!你个刁民!
完了,又犯病了。
那个性冷淡室友不在了,只能我应对了。
盯着超市来来往往的无声目光,我选择快速结账带着果戈里逃出生天,太丢人了!
果然我还是想我的小堂兄了,至少他正常点。
终于寻见了一点空隙,我摸着新买的手机给远在霓虹的末广铁肠大美人打了电话。
手机响了一会就通了。
“焦糖?”对面有些不确定。
“是我,哥哥,西伯利亚太冷了。”
“那你怎么不回来?”对面憋屈的质问。
“不,我表哥在这,我得暂时在这里住下,新养的仓鼠也在这里,我不能把他抛下。”
“可是我也在横滨啊……”对面委屈幽怨的声音传到我耳朵里,活像吃醋的小媳妇。
“……乖,等等风头过去我就去找你,最喜欢你了,别闹哈。”现在回去不仅条野会弄死我,玩个手铐囚禁py,港黑那边也得追杀我,我太难了。
我不得不以一种霸道总裁安慰失落小娇妻的态度哄他。
“好吧。”警花牌小娇妻勉强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