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信没有说话,而是指了指脑袋上的笼中鸟,淡淡地说道:“如果父亲大人的那位亲哥哥有魄力将日向一族除族长之外其他人的脑袋上都刻画上笼中鸟,那么我还算佩服他,可惜,他没有那么大的魄力,既然没有那么大的魄力,那就以后别再提这样的话,笼中鸟啊,这样的痛苦我可不想再经受。”
“这是你想的解决宗家与分家矛盾的方法吗?”日向日差问道,同时思考着杨信所说之话的可行性。除了族长之位,将所有人的脑袋上都打上笼中鸟,确实能解决宗家与分家的矛盾,但……
“除族长一系的宗家,尤其是宗家长老不会同意,因为他们舍不得手中的权力,更不允许自己由高高在上、掌握他人命运的主人变成被他人掌握命运的奴隶。”杨信幽幽地说道。
日向日差不禁长叹一声,杨信的办法日向日足或许会同意,但其他宗家之人,肯定不会同意,这无关道德,而是关乎人性。
“对了,父亲大人,将你的影分身带上,当我们尊敬的族长大人弄死云忍时,便直接传递信息吧,还有,最好是将这件事情弄得人尽皆知。”杨信幽幽地说道。
日向日差立即带着影分身前去追赶,日向日差一边追赶一边大声呼喊日向雏田被云忍劫持的消息。瞬间,整个日向一族乱了起来,随着云忍逃出日向一族的大宅,日向雏田被云忍劫持的消息开始漫延开来。
“胡闹!日向日差,是谁让你大呼小叫的?日向一族之事岂能闹得人尽皆知?”宗家的大长老还在本着“家丑不可外扬”的心态,怒声喝斥日向日差。
日向日差不禁撇了撇嘴,人家的刀都架在脖子上了,你还看不清形势,将日向雏田被云忍劫持一事闹得沸沸扬扬,无非将自己摆在受害者的角度以博取同情,让猿飞日斩、志村团藏投鼠忌器、有些顾忌罢了。
结果这位大长老倒好……唉,腐朽的村子,腐朽的家族,日向日差下定了决心完全听从杨信的建议。
宗家大长老的怒喝反而帮助了日向日差,因为宗家大长只顾着显示自己的威风,从而拖慢了日向日差追击的步伐,待日向日差听完宗家大长老的训斥继续追击之时,云忍早就跑远了。
日向日差也不急,直接开启了白眼带领着族中仅存的分家族人继续追,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很不幸又被杨信说中,劫持日向雏田的忍者与回返的日向日足撞了个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