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商络就又继续抽起烟来。
一行人很快开车到楚氏楼下,楚河跟在楚凡身后,说道:“小舅要不是你拦着,刚才我一定要好好教训他。”
楚凡笑了笑,心说谁教训谁还不一定呢,出这个头干嘛。
他开口:“团团今天喝了几次奶啊?”
楚河伸出三指摇了摇:“三次,”很快他又伸出一根:“四次,第四次在车上喝奶,怕了一车。”
说到这,楚河顿了顿:“哎呀,奶瓶忘车上了,我去取。”
“回来,”楚凡叫住楚河,到任骄明那里拿车钥匙:“我去取,你和商络他们先回去吧,你们也累一天了,再者你也不会开车锁,你去什么?”
“我还是会一点的,我见过,和开我自行车锁差不多……”
楚凡:“……”
楚凡把楚夏塞到楚河怀里:“别去了,我怕你迟迟打不开车门回不来,在外面冻个好歹的。”
“爸爸!去哪?”楚夏小手紧紧抓着楚凡衣领,楚凡捏捏楚夏的小脸:“一会儿就回来,乖乖的听楚河的话。”
楚夏不开心的噘起小嘴,但还是听话的松开了手。
楚夏很听楚凡的话,虽说他哪哪都像程扬,脾气也像,但唯独听楚凡话这点一点也没随他那渣爹。
楚凡拿着车钥匙漫步在雪中,此时天空已经彻底漆黑了,大楼四周的人很少,尤其停车位的地方更为偏僻。
楚凡从没见过这么漂亮的雪,雪花一闪一闪,落在手上细看是六角形。纷纷扬扬像鹅毛一样,虽说岛上的冬天也会下雪,但雪很薄很稀,落在地上就化了。
他从车里取完奶瓶往回走,脚踩在雪上的声音咯吱作响。
楚凡今天为了参加生日宴,穿着昂贵的西服就舍不得在里面穿棉袄棉裤保暖,只穿了林治给他买的保暖衬衫和羊肉裤,这穿在身上虽然苗条好看方便活动,但可比棉衣棉裤差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