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他过的怎么样,有没有在担心他,会不会担心害怕的睡不着觉。
崇 眉宇间有些忧愁,缓缓的吐了一口浊气,盼咐人把他的衣物换来,他准备去换衣服了。
“大少,先生和太太让你去一趟客厅,说是有要事。”下人来敲了门唤温泽。
温逑和温岁立马探出头,温逑问到:“有没有叫我?”
下人摇了摇头:“就叫了大少爷。”
温逑泄气的半死不活的摊着,温泽看着他们两个说:“别搞小动作,岁岁,你好好休息养身体,要不然又要昏 过去了。”
温岁也不知道什么情况,看着比先前还病殃殃的,总是动不动就晕过去把人吓一跳,检查结果就只是低血
糖,温泽却觉得不对劲,医生也是这么觉得的,但是他说自己还查不出来。
温泽一走,温岁就从床上爬了起来,点滴刚拔完,手背上还带着印子,还有点干了的血迹在上面,他却不管 那么多,蹭到了温逑身边。
温逑一条腿搭在扶手上摇晃着,拿着块数字滑动拼图在划来划去,冷不丁的被温岁靠了过来。
“干嘛? ”温逑有气无力的问他。
温岁蹲在他身边,湿漉漉的眸子看着他,小心翼翼的往四周看,然后才悄咪咪的跟温逑说:“逑逑哥,你能 不能帮我逃出去?”
温逑皮笑肉不笑的说:“我自身都难保了怎么帮你逃出去,你听话点,就乖乖的躺床上休息就行了。”
“不行不行,逑逑哥,现在只有你能帮我了,你看。”温岁指了指窗户。
他现在在二楼,窗户下面是片水泥空地,可以直通后门。
“你想跳窗?你疯了吧。”温逑吃惊的瞪大眼睛看着他。
虽说才二楼,但是下面水泥地跳下去不死也得折条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