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惨又凄凉。
笼子下面忽然卡了一下,温岁想事情想一半被撞的东倒西歪的,脑袋被撞了好几下,他双手握在栏杆上,总 算稳住了身子,他静静的听着外面的动静。
一般眼睛看不到的人昧觉和嗅觉会更加敏感这个说法在温岁这里根本行不通,外面静的一逼,啥动静味道也 没有。
我真是个废物点心了,温岁愁眉苦脸的想,悠悠的叹了口气,他忽然感觉觉得眼前有一瞬间的亮光,忽然就 暗了下去,大概是错觉吧。
果然是错觉,因为笼子这时候又开始被拉着走了。
只是原本应该 的四个人这会儿跟只了哑炮一样没有再说话,可能是要到地方了吧所以严肃了点。
笼子每向前一次温岁的心就沉一次,他距离天堂落入地狱的时刻已经很近了。
一想到以后就要过那种凄惨的日子,他心如死灰,悲从中来,再也忍不住的放声大哭:“哇哇哇哇爸爸妈妈, 大哥,二哥,邹奕哥哥啊...崇 啊! ! ”
又嚎又哭的可谓是真的凄惨了。
他又骂了起来:“你们这群王八蛋快放了我鸣鸣鸣,要不然我做鬼也不会放了你们的,我要让崇 把你们吊起 来打。”
外面几个人听的嘴角抽搐,其中一个脸色黑了大半。
蒙着笼子的大黑布忽然被掀开了,温岁还哭的更起劲,跟个不讲理闹脾气的小娃娃一般,啥形象也不在乎 了。
温岁趴在笼子边缘紧紧抓着两条杆,泪水不断的从布条下的眼里涌出,张着嘴嚎啕大哭,半边脸红红的,巴 掌印清晰可见,又狼狈又惨。
“不准哭了,你已经被卖给我们了!再哭对你不客气了。”忽然间一个粗声粗气的陌生男声响了起来,威慑力十足。
温岁被唬住了,立马闭了嘴,只是还在抽抽噎噎的,身子颤抖的可怜。
他小小声的说:“可以放了我吗?我可以给你们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