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卵用没有,该疼还是疼。
温岁被生理疼痛刺激的掉了几颗金豆豆,鼻尖红红的,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他一难受就生气,自顾自的在心里骂了一会儿崇 不快点来接他,快点接他就没那么多事,又怨起了那份文 件,自己没事拿它干嘛,里面肯定是下了诅咒。
温岁握着拳头,趴着身子低头往下看,刚刚文件掉下去了,不管怎样还不是得捡起来。
捡起来骂几句再放回去。
结果这文件袋真是不堪一击,上面胶水粘黏的扣子蹦跳了出去,里面的东西洒了出来,是白色的纸。
温岁:.....这是逼我看啊。
他本着好素质不偷窥的心态闭着眼睛把东西一扫拿了起来,手指却捏到了硬硬割手的边缘。
这种感觉他熟悉,邹奕是个摄影师,拜他所赐温岁碰过的照片多的数不胜数。
好奇心的驱使下让他猛的睁开眼睛。
我就偷偷看一眼,温岁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的睁开眼,眼里一片水汽,潮湿湿润。
紧接着,他就看到了自己的照片。
准确的来说,是他比现在还年轻了几岁,是个未成年少年时的照片。
温岁呼吸一窒,脑子空白了几秒。
盯着照片上侧着身子表情有些惊讶的自己,半天才回过神来。
不止一张,四张照片,他奶娃娃光屁股时期的,躺在病床上一手吊针一手比V对着镜头笑的灿烂时期的,还有 十多岁时被偷拍的自己,最后一张,是之前被邹奕安排的狗仔拍到的自己。
为什么,全都是他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