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岁并无大碍,不过是淤青了,梁医生用热毛巾帮他扶又帮他大力的揉淤血,那孩子都忍不住哭了,趴着直 抽抽噎噎的,他觉得好笑,一个男孩子说哭就哭的,娇气兮兮的,安慰了两下,温岁也只是趴着不理人,他也就 下楼了。
他把药膏给崇 ,瞩咐道:“多帮他揉揉散淤血,揉的时候加这个进去。”
崇 接过药膏握紧,低声说了句:“谢谢。”
梁医生回他的住宅睡觉了,邹奕还想去看温岁,问崇 温岁住在哪间房。
崇 :“我的房间。”
邹奕:“...”
温岁这个傻子,竟然还干鸠占鹊巢这种事。
真是,干得好。
他跟随崇 上了他的房间,里面挺大,静悄悄的,中间放着一张大床,温岁没有盖被子就趴在哪里,听到他 们的响动也没有回头。
邹奕过去一看,发现这家伙已经睡了,闭着双眼,纤长浓密的睫毛还沾着水珠,显然刚刚哭过一场。
他啧了啧,心想这么大了还是个爱哭鬼。
崇 的房间明显不再是崇 的房间了,里面有了温岁的很多东西。
新买的新衣服新的游戏机电脑无聊时玩的拼图,充满着温岁在这里居住的气息。
崇 也放下了对邹奕刚刚的敌对偏见,对于温岁来说,邹奕就是他的亲人。
并且他看的出来,邹奕非常关心疼爱温岁,却不是跟情人一般的,眼里没有欲望感,有的只是欣慰感。
比起他对温岁的占有欲和控制欲不知道好多少,并且还有着不为人知的难以启齿的欲望。
他让邹奕今晚在客房休息,客房是每天都有人打扫清理的,很干净卫生,被套用品都是新的,每次有人居住 过后就 掉换新的, 叔安排的比五星级大酒店还要规矩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