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安玉是崇 的好友,也是那场宴会的主人。
温岁一惊,心都提到嗓子眼了,他装傻道:“崇先生,你在说什么啊?Y市是我到的第一个大城市,要不是为了找你我还在那个小乡村里呢,什么方安玉方世玉的。”
“啊,是不是被我传染发烧烧糊涂了。”
他伸出湿淋淋的手探了探崇 的额头,又探了探自己的,自言自语的:“没发烧啊。”
他的表情认真带着点疑惑,仿佛一盆冷水从崇 头顶浇下,生生的灭了他的火,让他显得有些狼狈。
崇 瞳孔微缩,冷静了片刻,突然呵笑一声,说:“也是,怎么可能那么巧。”
温岁一颗心又落下去了,还好还好,糊弄过去了,没有露馅。
崇 站了起来,目光凉凉的看着他说:“好了,水那么凉了赶紧起来,还想生一次病吗?”
病秧子岁岁立马摇了摇头,“不想,生病太难受了。”
他带着水花站了起来,刚踏出浴缸一条大浴巾就扔了过来。
崇 没有正眼看他,只是说:“把身子擦擦,衣服放这里自己穿。”
说完脚步奇快的走了。
温岁擦着身子,咕哝道:“真讨厌,都不知道帮我擦一下,跑那么快干嘛,又不是没见过。”
他心想,你上都上过了。
他出来的时候崇 已经不在了,下楼也没看到他,问了壳叔,壳叔说少爷去衣帽间换完衣服后就进了书房,大概是在处理公事。
在工作的话温岁就不想去打扰他了,他出了门口透气,前院特别大,还有一个巨大的喷水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