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什么事了!找到人了吗!”
吴芸哪里知道,府上刚出了潜在的花柳病人,沈氏院里的下人们人人自危,都害怕会被染上脏病。
刚才听到动静,自然也有人以为是发现了这个人,头也不回的就去了现在检查的人那里,把府医找了过来。
吴芸吓的嗬嗬喘气,身子不停的往边上靠,想要躲开府医。
毓秀小脸上凶意一晃而过,她伸手抓住吴芸被烫到的手腕,痛意直接让她惨嚎了出来。
府医吓了一跳,毓秀哽咽的说:“我方才不小心烫伤了芸嬷嬷,还是刚烧开的水,府医您快帮她看看。”
“什么?刚烧开的水!”府医一下子就严肃了起来,直接蹲下身,“伤口给我看看,是不是把皮烫破了。”
“不……不要!不要!我没事!我不用府医看!”
吴芸极力想把手从毓秀那里挣脱,但毓秀抓的死紧,还装模作样的说:“芸嬷嬷,都是我对不住你,可你不能讳疾忌医啊——”毓秀直接就扯烂了吴芸的袖子,没了布料的遮挡,她早已经蔓延到胳膊的恶疮,无所遁形!
……
沈氏房中,气氛有些微妙。
王溶月在听到谢听澜去吊唁王翦时,有一瞬间的失态,但因为她低着头,并没有人看见。
及时整理好表情,她对谢听澜道:“姐姐去看父亲,怎也不跟我说一声,我好跟姐姐一起去。”
谢听澜笑说:“你现在怎能见你叔婶,如若他们犯浑强行将你扣下,凭我一人之力也带不回你,所以我才没告诉你。”
卫元珊好奇的问:“表姐,你去王府,见到溶月的叔婶了吗?她们可有跟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