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起低头含着他的耳朵慢慢舔弄,握着他细细发抖的腰抚摸安抚,声音懒懒的,“你说你吃个醋,我还得从武汉飞过来哄你。”
林时雨有些恼,“你这叫哄?”
“不然?”钟起从后面压上来,大手握上他湿漉滑腻的前面,稍一用力,“这么浪。”
硬热的性器抵在后面又要进来,林时雨连忙伸手抵住他的腰,“别弄......喘不上气。”
“怎么,高原反应?”
“......有一点。”
林时雨觉得有些羞耻,然而钟起把他抱到身上,换他坐在上面,笑得有些意味深长的,“好,那你自己慢慢动。”
“!”
钟起拍拍他的腿,“动啊。”
林时雨满脸通红坐在他的身上,含着那粗硬的东西浑身僵硬,半晌咬牙撑住他的腹,自己深呼吸吐气试着动起来。
陷进床单的脚踝绷得骨节突起,林时雨的背上冒出细细的汗,白皙瘦薄的背微微发光。他忍着入侵感勉强往下坐,把自己的嘴唇咬得一片水红,额角也落下汗来。
钟起恶劣地忽然往上顶,林时雨惊喘一声想抬起膝盖缓解这种太过深入的刺激感,然而钟起牢牢按住他的腿,哑声道:“继续。”
林时雨满眼水光瞪着他,憋着劲动起腰。暧昧的水声混着压抑喘息充斥房间,汗水从发热的皮肤落下,滑过胸口与腹部,林时雨的脖颈看上去细腻又脆弱,仰起的弧度正好像是惹人一口咬上去的形状。
他的声音不自觉发着颤,时而被过深的侵犯顶得哽声。湿润挺立的淡色乳首和性器都在昭示这具看似生涩的身体是怎样在恋人的爱抚下被刻进享受愉悦的本能,一旦皮肤相触,就从骨髓里生出渴望。
这份战栗只有一个人能带给他。
时针指过十二,夜深如大海,绵延的山线之上万千星辰似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