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单手抱着人往外走,另外一只手掏出手机联系熟识的私人诊所,打算将人带过去做检查,然后该打针打针该吃药吃药,起码不会让邬佟像现在难受。
就这么一路到了车上,可是邬佟一点也不安分。
“热死了……什么东西,难受……”
他脸上满是潮红。
这种反应,纪永年不会看不出邬佟到底是被灌了什么药。
或者说在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他的眼中满是暴戾,恨不得将给邬佟下药的人给活撕了。
“邬佟,忍一忍,我知道你不好受,忍一忍。”
纪永年一边低声安抚他一边往诊所的方向开。
邬佟还是不依。
他现在哪里知道要忍耐,只觉得整个人快爆炸了。
纪永年低低的“啧”了一声,将车停在了无人的街边。
邬佟被他放在副驾驶绑了安全带,却一直都在挣扎,这会儿冷不丁被纪永年解开了还有些茫然,然后又要开始哭。
说实话,纪永年知道邬佟状态不对劲,的确是想要让邬佟去诊所或者医院检查医治没有错,可另一方面他并不清楚被灌了这样成分不明的药,要是去了医院的话会是个什么样的医治法,又或许为了让邬佟冷静下来会给他打镇静剂什么的。
当然这是理智的判断,情感方面,他并不想让其他人看见处于这种状态下的邬佟。
“别急,冬冬,别急,我给你摸摸,我给你摸摸好不好?出来就好受一点了。”
他的语气近乎是在诱哄,活像是个变态。
可实际上他又是货真价值的在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