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神来瞧李梵音面上尽是讽刺,“怎么,世子就是享受这种被女子青睐的感觉吧?”
李梵音弹了弹手指,笑了起来,“可不及太子阅女无数。”
裘彩撷出了国子监便见到那辆宝蓝色的马车,车夫也识得她,见她要上马车便主动搬下了马凳。紧随着裘彩撷而来的秦婉婉见她一副熟门熟路的模样心下便来气,想到这般芝兰玉树的男子要配裘彩撷这等俗人不由替李梵音不值当。
几步到裘彩撷面前道:“你也别得意,世子瞧上你无非是看上了姨夫的地位。”
裘彩撷有些不明所以,却也听出来了这话里头的酸劲儿,“所以,表姐是把自己巴上太子的真实想法说出来了?”
秦婉婉自然不服气,但见那马车夫闲靠在车辕上吊着一根草很是轻蔑地瞧着她,她一下反应过来这是在宁王府的马车前,方才脑子一热要找裘彩撷出气这下赫然脸色煞白。不可否认这个车夫极有可能会把她的话告诉李梵音,定然会破坏她在他心中的印象。
“阿彩表妹,你怎么能这般猜测我?”她跺了跺脚,想用秀气的容色扳回一城。
裘彩撷不吃她这一套,而且她可不在乎在外人面前说时候遮掩,“我可不是猜测。”
她撂下这句话转身便上了马车,留下秦婉婉在车夫颇有些耻笑的眼神里落荒而逃,那原本玄色带金边的马车光芒万丈好似她身份的象征,现下却只余下被裘彩撷嘲弄的耻辱。当然,她想过要得到这一切自然有所付出,可是实实在在走到今天她才知道她失去的是什么。
她也是个普通的女子,自然夫家大于一切。太子和世子明眼人都知道该怎么选的,她又不是裘彩撷无论如何都有家里人给兜着,她没有爹只要一个脑子算不上灵光的娘,一切都要靠自己。因为她比裘彩撷优秀所以得到了这一切,外貌、才学、气质皆是,无论是地位还是李梵音她都想要,嫉妒!嫉妒到发疯!
没过一会儿李瑾反身回到马车上,本来许久没见到秦婉婉他今日便是打着送她去天龙寺顺势亲热一番的,常年憋在宫中才知晓同秦婉婉这种暗里来去的乐趣。现下倒好,这种兴起的事还没开始便叫李梵音兜头浇了一盆冷水。
“出发吧。”李瑾将马车地踩得咯吱作响,嘱咐车夫的时候明显面上带着不悦。
秦婉婉再是心绪难平也知道此时此刻她该做的是讨好太子而不是在这里自怨自艾,她轻轻抚着李瑾的手背,待那人的目光瞧过来的时候檀口微张,“殿下。”
邀人品尝的意思很明显,她甚至为了今日的相会特意从小秦氏那边去了带珠粉的口脂,此番红艳晶莹的模样着实诱人得很。
李瑾自然不是个会委屈自己的人,当即覆盖了上去,动作粗暴地像是要将方才从李梵音那里受到的气统统发泄出来一般,直叫秦婉婉的嘴唇被蹂躏的红肿一片他才算是将歇,盯着秦婉婉的目光依旧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