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最怕少了自知之明。
私人飞机里隔出几个包闻,徐文理所应当和杜弘然待在一起。
杜弘然没跟徐文解释过自己为什么需要“假结婚”,徐文拿好处,不敢多问。
唐雨柔和杜弘然说了几句话,隐约提到了这个话题,大概意思是说家里给杜弘然的婚事牵扯到“利益’。
徐文坐在一边听不大明白,又觉得和狗血电视剧剧情有点像,真是“同一个世界,不同的生活”。
一波不太友好的“寒暄”结束,杜弘然进屋脱了衣服,指了指行李让徐文帮自己拿睡衣,“要飞十几个小时,洗个澡吧。”
徐文乖巧听话,帮杜老师拿换洗衣服,还帮他将衬衣挂起来,“您慢一些。”
杜弘然皱眉:“你愣着做什么,一起洗。”
什么?老师,您刚刚说什么?
略显狭窄的浴室里水汽潮湿,褪去衣服后蒙上一层薄汗。
徐文裸着上半身,抓住自己的裤子边缘,有些紧张,不敢靠近杜弘然。
“等会儿记得叫两下,大声点。这飞机隔音好,你平时说话的声音不行。”杜私然大大方方脱衣服,露出宽阔的胸膛,强劲的臂弯。他肌肉线条优美,精壮且饱满,手臂与脚腕上爬着已经愈合的伤痕。有些狰狞,有些惨烈。
可那纹路又让人欲罢不能,移不开视线,像是一条一条钻进皮肤里的小蛇。撕咬啃噬,疼到了骨子里。
徐文盯着疤痕,看愣了,从他的眼睛里往他的胸口钴,顺看血管游遍全神。
“过来。”杜弘然撑着浴缸边缘坐进去,朝着徐文招手,“怎么像一块木头。”
一会儿功夫,徐文眼镜花了,所有画面变成模糊不清的春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