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二老电话,父母言语间表达出想来大城市照顾徐文,徐文自己也想。可惜是妄想,没条件,没资本。
徐文想要机会,需要机会,但不是眼前这种 一
“我之前猜想,你不戴眼镜会很好看。现在觉得,哭了,肯定更好看。”
“嗯。”腥咸味冲进徐文的鼻息,有点害怕,有点发抖,紧张的不敢动,不敢挣扎。
“把牙齿收起来。”杜弘然的指腹划过徐文的眼角,轻探他的睫毛,声音很锋利,像一把剑插进徐文的骨缝里,“再深一点。”
徐文抬起眼睛,楚楚可怜望着杜弘然,薄软粉嫩的嘴唇被撑开,眼神在说,老师,我不会。
社弘然的视线蒙着欲望,立体锋利的五官如猛兽扑食,再无知识分子的清高含蓄,火焰赤裸裸燃烧。他没了耐性,扯着徐文的头发教他,将粗壮的勃起整根塞入他嘴里,撞击喉咙口。
徐文下颚脖颈处鼓起,是性器的形状,是杜弘然 弄的痕迹。没几下,徐文眼角滑落泪水,惶恐委屈,想呕气短。
杜弘然双腿不动,最终射了徐文满脸,顺着他的脖子流到黑色帽衫上。
徐文抬手想擦,杜弘然制止他,“别动,让我看看你。”
眼前模糊一片,嘴里更是腥涩难忍,徐文挣扎着想逃,可怎么都挣脱不开杜弘然的那只手。
这顿饭,徐文做不下去。他站在砧板前,眼镜还没拿回来。
看不清东西,鼻息哽咽,心口又揪着难受。徐文连黄瓜片都切不好,更别提做饭了。
这片太厚,肯定得被老师骂。徐文眯着眼睛,拿起那片黄瓜塞进嘴里,清甜水润,味道不错。手里还有一小节黄瓜把儿,徐文也一并塞进嘴里。
杜弘然洗了澡,滚着轮椅来到徐文身边,心情甚好,“偷吃什么呢。”那轮椅是定制的,一手就能自由操作,在杜弘然复健的这段时间代步用。杜弘然用左手撑着太阳穴,右手带着手套,做简单的恢复性训练,“怎么,不高兴了?”
“没吃什么。”徐文连忙嚼几下咽下去,侧头用余光偷瞄杜弘然,脚下缓缓移动,往另一边挪了几步,“也没有不高兴。”
刚刚就是凑太近,远点就安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