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特殊”
目暮警部话还没问完警戒线那边就是一阵扰乱,然后一个发型,头发颜色,脸型都和宫野志保有几分相似的女人一边喊着爸爸一边跑了过来。
而跟在她身后的三人看到尸体后,异口同声的喊了一声社长。
“明明刚才分别的时候社长他还好好的,怎么现在就”
“这么说的话,刚才最后看到辰已泰治就是你们三个喽?”
“确实是这样,刚才社长搭乘电梯上去的时候,是我们三个在这里跟他告别的,”一位职员小声地回答道。
“后来没过多久,大小姐也赶来了,”另一个职员补充道。
“然后我和大小姐两个,就在这里商量好,要说的祝贺词之后,就去酒会会场了,”最后一个职员大场先生说道。
“在这段时间,有人搭乘过这个电梯吗?”目暮警部语气严肃地问道。
“没有人。”大场先生回答道。
“那你们知道当时的大概时间吗?”
“这个好像是”
“是在八点半,那个时候我听到了酒会礼炮响起,下意识地看了下手表,时针就停在8的地方绝对不会有错。”哭得正伤心的大小姐突然抬起头,非常认真的回答了目暮警部的问题。
“手表?可是看你手上并没有手表啊?”高木奇怪的问道。
“是大场的手表啊,那个时候他的手摸我的耳环,我下意识地就看到了,”大小姐回答道。
“摸你的耳环?”目暮警官问道。
“当时在电梯边大场先生送了我一份礼物,是一条珍珠项链,说是和我的粉红色耳环非常配,谁知道居然会发生这种事,呜呜呜”大小姐话还说完就又哭了起来。
“大小姐,别伤心了。”大场先生立马扶住大小姐的肩膀安慰道。
“那么,我们也要向公司职员告知这个不幸的消息,失礼了,”第一位开口的职员朝目暮警部微微鞠躬后说道。
“嗯,你们去吧,”目暮警部点了点头。
“大小姐,我们也一起去吧!”大场先生跟着说道。
工藤新一见状朝高木说道:“高木警官,刚才他们说的好像不太对劲吧?”
大场先生和大小姐闻言停下来脚步,工藤新一这次没有主动出头而是在高木耳边说了什么。
高木闻言立马问道:“刚才你真的能看到手表的指针吗?”
“这是什么话?我看的一清二楚啊!”大小姐有些不满的回答道。
“一定是你们到达这里的时候太昏暗了,觉得有点不太对劲吧?不过我的手表上涂有荧光材料,即便在昏暗的环境中也能看到指针,确认时间。
至于说把这里的灯光调暗其实是社长的意思,他说这么做其实是为了一个表演。”大场先生解释道。
“即便如此,还是不太对啊!”随后工藤新一又在高木耳边说了什么,目暮警部见状连忙说自己也要听跟着凑了过来。
“等等!你一直在说不对,到底哪里不对啊!”大场先生质问道。
“本来就不对啊!就算用戴着手表的手去摸耳环,手表的表盘在反面也看不到什么指针吧?”说完工藤新一走上去做了个示范。
大场闻言呵呵一笑,然后把工藤新一的手放到了另一边:“如果是摸这边的耳环就能看到了吧?”
“那为什么要刻意用左手摸左耳呢?”
“因为她的发型啊!她一向习惯把左耳和左边的珍珠耳环露出来,所以我才会”
“那你的右手怎么了?一般来说右手摸左耳要方便的多吧?
还是说当时你的右手正好握着什么东西呢?”工藤新一微笑着问道。
被工藤新一这么一说,大场先生有些乱了分寸,他装出一副气愤的样子朝工藤新一质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是怀疑我当时在右手上拿了一把手枪吗?”
“手枪?我好像没有说过这样的话吧?”
大场先生闻言脸色微变。
“难道你真的拿了?”
大场先生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多做纠缠,他直接转移了话题指着工藤新一的鼻子问道:“警部先生,这个少年到底是什么人?”
“这个这个少年是”
“你别看我长得比较年轻,其实我是新入职的警员,对吧?目暮警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