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航,你让鉴识科的警员们在把松石让的家里搜查一遍,看看有没有他写过字的便签或是纸张。”增山远朝伊达航说道。
“我这就安排。”
松石让的房间并不大,半个小时后,鉴识科那边传来消息他们没有在房间里找到任何留有松石让笔迹的便签或纸张。
“果然是这样!”
“远,你在说什么啊!我怎么听不明白?”伊达航追问道。
“航,你就不觉得奇怪吗?为什么松石让的房间里会没有他写过字的纸条之类的东西?
你想想你家里会没有你写过字的纸条吗?”
伊达航愣了一下,他已经明白了增山远想说什么。
“你们马上去被害人的公司,看看能不能找到被害人签过字的文件之类的东西,然后把文件送去和遗书,周记进行笔迹鉴定。”伊达航朝鉴识科的警员喊道。
警员们闻言立马开始了行动。
他们去到被害人的公司里,很快就拿到了有被害人的签名和批注的文件。
警员们按伊达航的命令把文件送去做笔迹鉴定,结果出来后在场的所有人都愣住了。
增山远和伊达航得知笔迹鉴定的结果后立马返回了警局,两人和目暮警部商量了一下,决定演一出戏。
很快目暮警部返回审讯室,他打开了松石让的手铐,把一份文件拍在松石让面前然后阴沉着脸说道:“你可以走了,在这里签个名。”
“啧啧,怎么?什么都没找到吗?”
目暮警部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