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放这辈年轻人,说真的,劳力和毅力方面,比起父亲他们那辈,差太远了。
三叔他们打着谷子还一直说说笑笑。
而陈放,就全靠一口气支撑着,浑身酸软。
三叔递了一瓶矿泉水给陈放,笑着道:“还行不行了?”
“男人,怎么能说不行。肯定还行……”陈放道。
二叔和小叔在旁边哈哈笑着:“男人,行的。”
“行什么行,我们把谷子全部割完了。”陈妈走了过来,说:“要十一点了,你们动作快点。暖暖,我们回去了。”
“唉……”赵吉阳高兴的跑了过去。
陈妈过来说了他们一顿,趾高气扬的走开。
三婶,二婶,小婶,也都收工了,过来看看他们,脸上似‘不屑’的笑容,不搭理他们,要回去了。好像在说:你们是真不行……
陈放和三叔他们面面相觑……
张晨也走了过来,嘿嘿笑着:“爸,二叔,小叔,哥……你们,不行啊。”
三叔恼火的瞪着张晨:“你也没干多少活,笑什么笑。帮着打谷子……”
9分田,打了有6分。还有3分……
剩下就全是他们几个男人的活儿了。
男人,不能说不行。行的……
头顶上,太阳快要冒出头。又没有冒出头……
能见天空厚厚云层。
气温高,没有风,就像身在大棚里面。
三叔和二叔扛谷子去了。将一袋袋谷子抗到大路上,距离四五百米远。
一袋刚打的谷子,估摸着,大袋的百斤以上。小袋的,也有七八十斤。
男人,行?
要是扛谷子,陈放是真的不行。扛不起来……
张晨也扛不起。
像扛谷子,挑粪担……这些农村里常见的活,看父亲他们那辈人做着很轻松。但到了陈放他们这边,真就干不了。
九分田的谷子打完,就十二点过了。
陈放还想留下来收拾东西,张晨拉着他往回走:“我说哥,您还是别来给我打谷子了。这弄得,我都不好意思偷懒了。”
“滚你的。”
这俩兄弟,说说笑笑,双腿颤颤巍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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