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宴如坐起身,擦干眼泪,去给董妈道了个歉,但是回头她就订第二天的车票,一大清早,直接走了。
董妈闻声赶出去,连人影都看不到了,气得又是一顿哭。
看着妻子抱着丈母娘哄劝,乔明德没忍住。
“妈,你不该催着宴如要孩子的。”
“为什么,她都多大年纪了还不能催?”
“不是,你,那不是裴昶身体不太好嘛,当初做了手术,医生就说过,虽然不影响生育,但终归要怀上才知道结果。”
听了女婿这么一句,董妈瞬间呆愣住。
“妈,你这样逼宴如,她也很难受的。”
“行了明德,少说点。”乔妈赶过来拍走儿子,拉着董妈的手宽慰她。
董秋在乔明德腰间拧了一记,把人拉走。
“你个憨子,你干嘛这么说,过段时间你再悄悄说不行吗?”
“不是,我觉得这样对宴如不公平。”
乔明德拉着董秋的手,扶着她回卧室坐下。
“宴如一直表现得很大方开朗得体,但你发现没有,她从不在你们面前表露出一丝无助。这可能是我们当家人的没法给她提供帮助,所以她也没想过要向家里人寻求安慰。可这样下去,真的合适吗?”
没有一个正常的关系的单一方面的付出。
董秋原本没想这么多,但听了丈夫的话,她皱着眉回忆,还真是如此。只要涉及到她个人的事情,她从来不在他们面前透露一丝需要帮助的诉求,全都是自己想方设法的度过。但相反的,家里只要有点什么事,总是第一个想到找她帮忙。
董秋捂住脸,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