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之前一直闷闷不乐是怎么回事?”
“董小希脚伤了,我不闷闷不乐难道还要放几天鞭炮?”
董宴如激动的吼了一句,头晕痛,连忙伸手摁住额角。
“眼看着要过年了,董小希那脚伤成那样,这个年是没法过了,年后还要去首都继续实验。可他的脚显然没办法长时间站立,不去的话,整个实验进度滞后,会带累其他的实验小组。我这不是愁的么。”
“那怎么办?”董秋是文科生,完全不懂这一套,听董宴如这么一说,也着急起来。
“算了,先去给他老师打个电话报备一声,看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解决这些麻烦吧。”
“或者给他弄个轮椅?”裴二姐提出建议,“一个轮椅大概能让他解决移动不了的麻烦,但是我不太清楚他们做实验的情况,坐轮椅可行不?”
死马当作活马医呗,行不行也就只能这样了。
送走了裴家姐弟,董宴如勉强维持的微笑表情渐渐散去。
她今晚还得在医务室的病房呆一晚上,隔壁是医生的宿舍,床头有个简易的摁铃。
夜深人静,除了外面风吹树梢的声音,也就远远的偶尔传来几声犬吠。
董宴如半梦半醒的囫囵休息一晚,第二天被她爸背回家休养。
脑袋上的包还疼得厉害,估计要等几天才能消下去。正好方便她一个人躺屋里想事情。
祭灶之后,董希也回来了。
一个伤了脑袋,一个伤了脚,本来过年前的准备工作就多而繁杂,这下子家里还添了两个病号,董秋基本上是从早上睁眼忙到晚上倒头就睡。
二十八那天董妈收拾了门面,跟放假的林花一起回来。
这次回来她呆的时间会长一些。城里的小食店要重新装修,扩大经营面积。她干脆拜托了车站老板娘帮忙牵线,给介绍了个靠谱的包工头,直接把所有的工作都委托给对方了。
大概二月二十左右,上去弄一波招聘,然后就开始培训,以及等待开业。
回家的董妈接过了过年的一摊子事儿,也开始了每天的念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