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木那就是没有扯结婚证的那一类,而且她的长子跟后面两个孩子的父亲也不是同一个人。
在得知了这个情况后,董宴如简直都震惊了。
不过包括龙或与在内的人都见怪不怪,特别是某些比较少见的民族内部还是崇尚的母系家庭,孩子生下来都是母亲家族供养的。
董宴如第一次亲身接触这些,她跟个记录狂人一样,拿着本子不停的写写画画,收集素材。
杨木那的妈妈把他们赶出去,一人在病房里跟老太太说了很久,中间也有老太太的发怒的吼声,但是赶来的医生同样被杨木那的妈妈给赶出去了。
最后她打开门叫医生进来的时候,老太太躺在床上,无声的哭得浑身都在颤抖。
主治医生气得浑身都在抖,都把医务科的人叫来了,说如果病人出现任何问题,都要追究他们的责任。
哪知道从那天开始,老太太就十分的配合,让做什么检查都做,也不会大骂医生护士了。
杨木那的妈妈给了他们一个地址,让他们去找那个公墓,而她则住进了老太太的房子。
杨木那跟着进去,看着妈妈在那间摆满了灵坛和灵牌的房间里放声大哭。
后来她告诉董宴如他们,自己的妈妈就是当年搬迁的时候,最小的那个孩子。
她看着照片上从未见过的年幼时候的妈妈,露出惊奇的表情。
“妈妈和阿姆小女儿的关系特别好。两家人虽然闹得不可开交,但是她俩会偷偷在一起玩耍。分开之前,她们还约好等阿姆他们离开了就见面,没想到……”
没想到当日一别就是一辈子。
杨木那抽了抽鼻子:“我阿妈说,等找到那个公墓,就把剩下的位置都买下来。我们家存了些钱,应该够的。”
老爷爷的儿子人还不错,帮他们联系了一辆面包车,带着他们在地质队那边转了两天,才找到那处破旧小的公墓。
虽然墓地的面积不大,但位置还是不错的,而且这么多年来一直有人帮忙看守,墓地看上去还挺干净。
众人打听了一圈,才找到这些年一直无偿帮忙看守墓地的那位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