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长风风火火的跑了,留下几个女生面面相觑。迟疑了一会儿,开始照着董宴如的计划分配工作。
“我去法学院一趟。”董宴如突然这么一说,大家都愣了,齐刷刷抬头看她,“我去问问,这种情况能不能找那渣男要点损失费什么的。”
“找他要钱?”室友们不太愿意。
“要钱是假,我们得找机会把这事儿宣传出去。故意跟人八卦不太好,相反,我们最好在自己系内尽力遮掩,通过其他院系传播出去就行。”
说完,董宴如背起书包就走。
“你们有没有觉得,燕子跟变了个人似的?”
下铺的女孩儿喃喃道。
“那倒没有。”跟董宴如对床的女同学戴上眼镜继续写作业,“她之前就是这样的性格,只是没这么外露而已。估计是大妞这事儿让她感到不高兴了。”
“是,是吗?”下铺的女孩儿歪着脑袋,冥思苦想自己真的没有漏掉什么关键情节?
董宴如拿着法学院小哥哥留下的地址条找上门去,当时小哥哥正在跟老师谈事,看到她过来,一脸愁容,以为出什么事儿了。
董宴如本来打算跟小哥哥私聊,看到他老师是位女老师,人看上去挺慈祥的,干脆就直接在办公室里说了这事儿。
“现在的问题就是要怎么解释和善后。她家里因为这事儿不管她了,医药费我们同学还能帮忙凑一凑,可其他的不知道要怎么处理。我寻思着学长你们肯定经历得多些,就想来问问咋做比较好。能不能,能不能让那个男同学帮忙承担一点费用?”
女老师认真的听完后,摇头:“这件事不管道德方面如何评价,你同学是自残,当时也确实跟那男同学没有任何直接关联,所以他完全可以不承担任何责任。”
老师说完,又想了一下,毕竟有点不忍心,这些孩子都还是很单纯的小女生呢。
“如果实在经济困难,可以申请学校的补助,这个得问问你们导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