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说边朝着勉力撑起身子的花枯发一拱手,“花兄大寿,松柏长青。”
风亦飞愕然,你这不是故意调侃花枯发吗?
以你的修为,会感知不到这里的动静不对头?
花枯发咬牙切齿,“花某这大寿委实过得好,这条命都要搭进去了!”
任怨笑着上前两步,“白楼主既然拜过了,也便可以走了,花老大如今可没有留你下来饮酒的兴致。”
在他们说话间,风亦飞又发现了一点,老白身边的那封号斗罗似乎看自己的眼神有些不对劲,隐隐含着敌意。
这又是什么缘故?
明明还是第一次见。
白愁飞的神情很懒散和悠闲。
懒散和悠闲原只是一线之隔,但却是迥然的两种性情。
懒散的人忙不来,悠闲的人忙也舒服。
白愁飞却是懒散得洒脱,悠闲得倨傲。
他嘴角又泛起了笑容。
一种不屑、无惧、不受骗的笑意。
“却是走不得,这里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花党魁身为寿星公,居然是躺在地上,温党魁竟也是如此,这寿宴怎会搞得一干江湖同道中毒倒伏,白某不免要管上一管了!”
这话一出,周围躺着的人都流露出了喜色。
任怨笑道,“不过是起了些争执罢了,白楼主应知晓,有些不该管的事情是不能管的!”
“花党魁好端端一个寿宴,闹成这样,实是大大的不该!”白愁飞全没退让的意思。
风亦飞心底不由得犯起了嘀咕,以老白的为人性子,明知任怨是蔡璟的门下,应不会主动架梁强出头的才对那,他之前得知自己认了蔡璟做叔叔,还觉得是件好事呢。
他骨子就是个反派,只要能给他一展所长的机会,根本不去管投靠的是谁,只要权力在手就可以了。
任怨仍是笑意盎然,“白楼主,您的金风细雨楼”跟‘发梦二党’可没深交,是非皆因强出头,你们还是管好自家的事吧!”
白愁飞摇了摇头,负手四顾吟道,“各人自扫门前雪,休管他人瓦上霜;业可养身须着己,事非千己莫劳心。”
然后,转向身侧的祥哥儿道,“你说现在这儿像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