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他吗?”秦深嗤笑,“我做的这些事情,哪一件像是爱他的样子?我根本不爱谢景迟。”
蒋喻眼中不由得流露出几分悲切和怜悯,“你如果不爱他根本不会标记他,也不会为他煞费苦心做这么多得力不讨好的事情,你为什么一定要伤害他也伤害自己。”
“因为我找不到别的不伤害他的方法。”
“谢景迟没有你想的那么脆弱……”
秦深终于,“蒋喻。”他的语气十分和缓,完全没有身居高位的倨傲,“你的确什么都不知道。但是我不怪你,只有一无所知的人才能把事情说得这么简单。”
蒋喻动了动嘴唇,“我没……”
“听我说。你是一个很有道德感,也很热心肠的好人。如果你知道阮珩生前到底遭遇了什么,我又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你绝对不会帮我说话的,我可以肯定。”
蒋喻想要反驳,却发现自己无从置喙。
他的确一无所知。
秦深没有介意他的反应,继续说着,“你只会劝谢景迟快逃,逃得越远越好,去我一辈子都找不到的地方。”
“我不会……”
“你会,当初我易感期,明明我什么都没有对他做,你看我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强奸犯预备役。”秦深那一眼像是要把他连灵魂都看穿,“所以停止插手我和他的事情。”
被戳中软肋的蒋喻硬撑着不肯放弃。
“你能不能告诉我……她到底经历了什么?”他的眼神摇摇欲坠。
所有的事情就像一道复杂的难题,在抽丝剥茧的最后,他发现自己还欠缺最关键的线索。
他有预感,阮珩生前的遭遇是解开一切难题的关键。
秦深没有说话。这种时候,沉默其实约等于某种层面上的默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