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秦深不在这之列,他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后来又觉得操心不可能发生事情的自己很蠢。
秦深是什么人,有必要这么做吗?
下课后,班主任来班上主持工作。
她留了几个班委负责对照花名册点名和发成绩单,然后就把剩下的人赶了出去。
门只有一扇,外面的人要进来,里面的人要出去,场面一片混乱,而走廊外面其他班级门口也是同样。
“谢景迟,你留一下。”
经过讲台的时候,谢景迟被台上的班主任叫住。
陆栩给了他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就丢下他跑远了,留他一个人在这里提心吊胆。
“我真的说了。”
谢景迟很怕她下一句就是让他明天不用来了,谁知一直对他不是很严厉就是很失望的班主任居然很和颜悦色地同他说,“我知道,你家里人给我打过电话了,所以特地给你说一声。”
电话是谁打的用脚趾都想得出来。谢景迟并未放松警惕,而是更加忐忑地望着她,并十分希望她的下一句是秦深因为工作走不开没法出席。
有其他家长进来了,班主任低头翻看自己拿的资料顺带准备待会的说辞,“你家长跟我说他要晚点才能到,但是说他一定会到。你说早这样该多好。”
“哦,我知道了。”谢景迟失望极了。
秦深的说辞倒是和早上差不多。不过他知道,这种话如果是由他说出来,可信度肯定会降到负数。
“没什么事,你出去吧,我到时候自己跟你家长聊。”
绝大多数人都找到了自己的家长——有爸爸也有妈妈,亲密地凑在一起说话,陆栩也不例外。
他和他妈妈长得很像,除了轮廓更男孩子气一点,基本上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