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功课不那么忙的时候他有晨跑的习惯,偶尔还会和班上同学一起打篮球,结果到现在腹肌只有浅浅的一层,“真厉害。”
面对他真心实意地赞美,蒋喻干笑两声,把手收回去,袖子放下来,“不早了,我明天还要上班,就先走了。”
大约是为了通勤方便的缘故,蒋喻住得离南安路不是很远——根据蒋喻本人的说法,为了能买得起这地段的房子,除了首付,他至少还要再还八年贷款。
深夜的住宅区里很安静但并不暗,复古样式的路灯把每一条幽僻的小路都照亮了。
车子停在他们住的那栋楼下,司机把前面的顶灯打开,困得都要昏过去的谢景迟迷迷糊糊把眼睛睁开一条缝,“到了吗?”
“到了。”
车门打开,外面的风吹进来,吹散了谢景迟脑子里糊成一锅粥的睡意。
晚上管家他们来过又走了,厨房的炖盅里留了清淡的鸡汤,如果晚上肚子饿的话可以用来当夜宵。
“谢景迟,你那句话是认真的吗?”
打算回房间洗澡睡觉的谢景迟停下脚步。
——你能和我登记结婚吗?
在他说完那句话之后,秦深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好,只是平静地把他从沙发上拉起来,告诉他如果现在出去的话还来得及。
他以为那就是不动声色的拒绝的意思,然而现在看来,可能秦深只是觉得那个状态的他头脑不太清楚,没法讨论这么严肃的话题。
信息素让Alpha和Omega之间存在着某种致命的吸引力,这种吸引力可以轻而易举地摧毁一个人的心智。
被标记即使只是临时标记,也会让Omega变得格外地依赖自己的Alpha,哪怕有些时候这并非他们的本愿。
“是。”他咬住嘴唇,努力让自己不要发抖露怯,“我很认真。”
“那你知道什么是婚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