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秦深想做什么,却本能地感到威胁。
Omega所接受的性教育包括生理结构上的——后颈有他们最脆弱的器官,Alpha可以在这里留下独属于自己的印记,轻则三个月到半年后消退,严重的话必须手术才能抹去。
秦深越靠越近,谢景迟无法后退,就这么被拘束在狭小的空间里,任人宰割。
谢景迟的心跳得很快,几乎要从他单薄的胸膛里蹦出来。
黏稠湿热的空气缠绕着他的身躯,他第一次这样不加遮掩地感知到秦深的信息素。
清冽的植物香气包裹着温热缠绵的脂香点燃了他浑身的血液,热流越来越清晰,他难堪地想要扭开脸,然而下巴被人钳制着,无法从这种野兽一样赤裸直白的注视中逃离。
秦深的手指按压着他的嘴唇反复摩挲。
“很红。”秦深低声说。
被蹂躏过的嘴唇泛着白日里不常见的艳色,无限接近那个荒诞的梦境。
只除了一样,那就是谢景迟的表情。
惊惶无措的、让人充满负罪感的纯真,半点不见梦中的浪荡放纵。
意识到他究竟在指什么,谢景迟只觉得浑身的血都冲到了头顶,脸颊不可抑制地发烫。
明明对他没兴趣,为什么又要说这种话?
阴影覆盖下来,谢景迟的思维断线了顷刻。当他的感官再度开始接收外界的信息,他陡然发觉秦深的呼吸离他很近很近,两个人的嘴唇维持着将吻不吻的距离。
秦深没有吻他,但像是要吻他。许多的念头从谢景迟的脑海里闪过,最终他认命地闭上眼睛,等待着结局的到来。
他已做好最坏的打算,但如果是秦深的话也不是那么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