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秋没暍几口酒,冰化了稀释酒精,他现在清醒得很。、但是杜晚棠不清醒,阿秋不知道该不该乘人之危万一明天杜晚棠不认账,他岂不是会被加倍讨厌?
杜晚棠看他站在床边不动,语气不悦道:“反了你了,脱了裤子!”阿秋隐忍地攥紧了拳,但是看到杜晚棠美艳含愁的脸,色胆又占据了上风。、阿秋脱了裤子,爬上床去,杜晚棠隔着底裤摸了他一把,他马上"立正”,怎么忍都忍不下去。
“哼”杜晚棠冷笑,翻身,从抽屉里摸出把瑞士军刀!
阿秋身体顿时凉了,难道杜晚棠终于被他逼得失了耐心,要阉了他?!
虽说阿秋总和曲宵发誓,自己这根东西只属于棠爷,绝对不给旁人用,但但前提条件是,棠爷不拿走,这东西长在他身上啊!
“棠爷有什么事,咱们好好说,行吗?”
杜晚棠听他怂了吧唧的,觉得好笑,一把捏住那根,提起,刀子伸了过去。、阿秋吓得腿肚子转筋,紧盯着那把镩利的刀,打着哆嗦问:“棠爷,您知道我是谁吗?您还醒着没?
冰凉的金属隔着布料,贴到阿秋那玩儿上,阿秋吓得一颤,绷紧身体,随时准备从杜晚棠手中救自己的宝贝。
"不许动!”杜晚棠挟持小阿秋,威胁大阿秋道:"乱动我宰了它!”阿秋咬着牙,不让自己发出牙齿打颤的声音。
杜晚棠的手不稳,阿秋的心也跟着抖。
刀子贴着他的小阿秋,把他的底裤割出个洞小阿秋从洞里半死不活站着。
杜晚棠攥着刀,翻身坐在他腰上。、他脸上啪地挨了一巴掌,不疼,没什么的力道。、“软趴趴的,像什么话!快点儿硬!”
杜晚棠的身影逆着火光,手里的刀子泛出寒芒。
他看起来像个凶犯,可偏偏浴袍掉下去一大半,松松垮垮挂在胳膊上,消瘦的肩被火光勾勒着,危险而香艳。
他想咬在那片肩膀上,在狠狠穿透杜晚棠的时候阿秋真是被他折腾死了,年轻人的自尊心叫他踩着玩儿似的,再是条温顺的狗,也要叫两声。、更何况,阿秋并不温顺。
年轻有力的双手握住了他的腰,阿秋咬牙道:“死就死了,今晚是你自找的!我死也要死在你身上!”杜晚棠还攥着那把刀,直到几分钟后阿秋顶入了深处,他颤抖得像要散架,刀子也掉到床上。、阿秋让瘫软的他趴在肩头适应,捡起那把刀,手腕一用力甩出去,"咚”地一声,扎进了床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