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麋鹿兴于左而目不瞬。
杜晚棠不是无法忍受痛苦的人,没必要忍的他根本不忍,而需要他忍时,一切的挫折他都能扛住。
他足可控制自己的逆境,承担失败的责任,面对一系列负面影响,沉潜下去,坦然经受失败的磋磨。
这是阿秋这辈子难企及的高度,是杜晚棠天生的风骨。
荣华富贵、紙醉金迷,世上所有好东西杜晚棠都见识过。
凄风苦雨、朝不保夕,世上所有坏事情,杜晚棠也都遭受过。
经见过最好的和最坏的,才能修炼出这样一个令枝繁叶茂的傅家,无比忌惮的角色。
身体逐渐好转,伤口长出粉红的新肉。
杜晚棠开始去做些运动,手脚的伤还在疼,稍微一动就疼出一身汗,几个小时断断续续活动下来,累得杜晚棠精疲力竭。
洗漱过刚睡下,病房门悄无声息打幵。
阿秋今天暍了点酒,摇摇晃晃走到杜晚棠病床边,痴痴望着他……
“棠爷,我很想你,你有没有想我?”阿秋含含糊糊地问,不出意外,得不到一点回答。
作者有话说赵普想看棠爷发疯,没可能的。
第四十章 馥郁香甜的剧毒
杜凉秋悄悄伸出手,碰了碰杜晚棠苍白的手背。
杜晚棠不躲不闪,连厌恶都懒得施舍。
阿秋低着头,握住男人冷冰冰的手,呢喃道:“棠爷,我不会让杜家有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