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蔓蔓合十双手求他,“姐姐错了,阿秋,你放过他吧,用我,你用我也行,我是女人,我还能给你生孩子的阿秋无奈地笑笑,叹了口气,抓住她的头发拖进屋子,“姐姐,你也太高估自己了,你们在我眼里,什么都不算。
玻璃门眶地一声又关上,费源蹲在盆栽后,听到高蔓蔓在屋子里叫了两声,然后便被堵了嘴,呜呜噎噎哭。、他偷偷摸摸看了一眼,从窗帘的缝隙能看到,高蔓蔓被绑在椅子上,阿秋拖着杜晚棠的脚,把他拉到床边,对高蔓蔓说:“姐姐你这么好奇,我就给你看看吧。”
杜晚棠的头在律动中看了眼高蔓蔓,布满汗水的脸没有一丝血色,对她轻声道:“别看阿秋俯下身,捧着他的脸强迫他面对自己,视若珍宝般轻吻,不住昵喃:“棠爷我喜欢你唔好紧,好喜欢你在发抖昵,真可爱……”
费源捂住嘴,他已经分不清阿秋和杜晚棠谁是变态了。
他慢慢缩回盆栽后,虚软的双腿好一阵才恢复力气,杜晚棠一直没发出过任何声音,只有高蔓蔓的哭声和阿秋念咒一样的‘‘喜欢你、爱你”。
此地不宜久留,这种听墙角的事儿不能干,耳朵要瞎!
费源摸着栏杆往回翻,快回到高蔓蔓那间屋子的阳台时,兜里手机突然晌了!
他当时正扒着栏杆从空调机上往过跨,炸裂的铃声让他险些一失手掉下去!还好及时抱住了栏杆柱子。》他吓出一身虚汗,因为傅照水特意叮嘱,要他不可错过电话,他把铃声调到了最大,暗夜中那闹铃声跟往生咒似的!
费源赶紧翻进阳台里,机按掉铃声,他舔了下干涩的唇,一扭头,露台边站着一条颀长的人影。
阿秋披着件浴袍,抱着胳膊,暗夜里似笑非笑看他。、费源险些跪了,抽着嘴角对他笑了笑,赶紧往楼下跑。、他跟被狗追着似得,一口气跑出好远,胸膛里多年未锻炼的老心脏跳得要罢工。
一直逃回傅照水所在的主楼,他才扶着廊柱,慢慢坐在台阶上顺气。
阿秋方才那一笑,阴风阵阵,若说杜晚棠是阎罗王,那阿秋这怼倒阎罗王的该叫啥?.他胡思乱想着,手机叮咚收到条信息,费源这才想起来,看看方才差点儿要他命的电话谁打的。
要是傅照水打的,他就不说啥了,要是别人,呵呵!
费源点亮屏幕一看:陆子航。、“日!”
陆子航不仅给他打了电话,还发了条微信,问他在哪。、费源小声逼逼着给他回过电话,告诉他自己的位置,叫他滚过来领骂!
他们以前关系不错,后来通过曲宵拿到了彼此的微信,悄悄在微信上聊过一段时间。、其实他俩没聊皓不正经,或者说"很正经”的事儿,两个人共同的过去,现在一想太虐心,都说的是彼此分开这些年的经历,他们都成熟了,好些事也看开了,多年老友一般挺和乐。、两人很默契地没提万家,也没提曾家,更没提傅照水和陆诗遥那点儿破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