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照水轻哼了一声,看到他吃瘪,脸上带着点笑意似得。
他俩人兜兜转转,关系像是又回到重逢时那般若即若离。
费源不想和他耗费口舌,抱着胳膊靠在椅背上打盹儿。
他怎么睡,脖子都不舒服,换了几个姿势,终于睡着了。
傅照水轻轻放下手里的杂志,把费源靠在他肩上的头稍微摆了摆,让他睡得更舒适。、一个多小时的航程,傅照水没敢换动作,怕把他吵醒。、面对那个心爱之人,任你饱经风霜或是不谙人事,家财万贯或是一贫如洗,富商名流或是青涩年少,想要的,不过是给他一片足可安睡的肩膀。4他听着费源绵长的呼吸,真想让这架飞机直接把他们载往一片不被前尘往事纠缠的乐土。、谁能想到,他傅照水也会有想要逃避的一天。
飞机终究安全落地,抵达武安机场。、费源在颠簸中醒来,擦了擦口水,打着哈欠伸了个懒腰。他揉着脖子扭头扫了一眼身边的男人,忍不住把视线钉在他身上。
二爷这有力的臂膀怎么有点颤?
“二爷?’’费源唤了他一声,伸手捏他的肩膀和胳膊。
傅照水咬着牙,看向窗外,哆哆嗦嗦把发麻的手臂抽回来,维持着淡定的形象,道:“睡醒了?”
“嗯二爷没眯会儿?
傅照水忍着手臂的酸麻,轻笑一声:"呵,我又不是你,小懒虫。”
小懒虫?!费源为这个“小爱称”打了个冷战!这都从哪学的骚话?!
费源摸了摸傅照水的额头,确定他没发烧,只是发骚。
武安是个相当繁华的省会城市,虽比宁城差点,但城市建设也相当不错,再加上位置偏南,气候宜人。、他们到达这日,天气明媚可人。、费源活动着筋骨走下飞机的舷梯,头顶的云飘过,在地上投下片片阴影。、负责接待的车辆已经等好,二人马不停蹄,赶往武安医科大附属医院。
机场距离市中心的医院有半小时路程,车窗外高楼鱗次栉比,景色越来越繁华。、费源将车子打开条缝,车辆刚好停在一处商业中心的十字路口,拐角巨大的LD广告屏正在播放城市宣传片,一段音乐之后,是优秀企业家代表向市民拜早年。
费源这才想起来,问傅照水:“二爷,还有几天过年呀?”
傅照水拿手机看了一下,道:“还有8天。”2费源想了想,“看小布这个情况,我得在武安过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