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忙的男人们用大衣抬着女人,跟着费源往卧铺车厢走。
傅照水开了门,风衣和外套脱了,身上只穿着衬衣。
费源猜测自己扰了他休息,缩着肩想和他解释一下,傅照水漆黑的眼睛瞥了眼旁边嗓子喊哑的女人,费源只来得及叫了声“二哥”傅照水已经站出来,让出了单间,一群人把那对夫妇和产婆送进去。
费源和傅照水站在车厢连接处,傅照水靠着车门,费源低头不敢看他,认真搓着自己手上干掉的血迹。
他方才帮忙抬孕妇,手和袖子全沾了血。
傅照水突然拉住他的手,费源一僵,听到傅照水叹了口气,拉着他走到洗手台,从背后抱住他,挽起他的袖子,拧开水龙头认认真真给他洗手。
火车微微摇晃,傅照水就那么拥着他,两人随着车厢的晃动轻摇。
费源望着缠在一处的四只手,傅照水的手很好看,劲瘦修长,骨节分明,指尖圆润,他当过兵,手心有些薄茧,然而点这却让费源更喜欢,很男人味儿。
傅照水仅用一双手,就能把他玩儿得高潮迭起,爽死过去。2他第一次注意到傅照水,也是因为这双手。那天正是傅照水从部队转业,费源不想上学,叫傅临风打游戏,傅临风不去,说是要去火车站接他二哥。
费源当时觉得傅临风骗他,怀疑那小子是要找女朋友打炮,死缠烂打要去做电灯泡。3结果傅临风真的开着跑车,拉着他去了火车站。
火车站人满为患,费源戴着墨镜挨晒,抱怨傅临风为了打炮也是拼了,扯谎做全套!
傅临风不搭理他,仰着脖子到处看,突然望见了什么,高兴地跳起来招手。
费源也仰起头,隔着人山人海,一眼就看到了傅照水。
他穿着摘掉肩章的军装,胸前挂着土气的大红花,背着捆东西,拎着行李,挺拔的身躯像是白杨树,在人群中高出一个头,那么扎眼。1傅临风帮他接东西,傅照水摇了摇头,把行李放在脚边,骨节分明的大手摸了摸傅临风的头。
傅临风笑得可欢了,转头介绍他:“二哥,这是我死党费源,我俩一个班,不过他比我小一岁~”17岁的费源摘掉墨镜,明亮的阳光刺得人流泪,记忆镌刻在的身体里,不管什么时候回忆,眼睛都会随着记忆变得湿润。4
第014章 二爷求您放过我
“现在不晕血了?”